他也讨厌等待,不过总不会让他等太久的。
其实他是不喜失去对的掌控的觉的,这会让他很没有安全,如果不是为了勾引……
他试图动了动手,但萧知遥把绳扯得很紧,乱动只会让绳陷得更深,难以挣脱。
靖王殿挑了挑眉,没立刻接过红绳,手指轻弟弟的眉心,自上而抚过脸颊,掐着他的巴迫他仰起:“行,那带你玩更好玩的。”
自沈兰浅有孕的消息传开以后,祀幽想方设法爬她的床,她当然知他在想什么,只是……唯有这个,她不能让他如愿。
好……
双手在少年上游走,却在探衣领后猛地顿住。
粝的红绳缠绕着整个,遍布不算密集,从上到脚腕,勒细的肉,磨鲜明的痕迹,前两团白更是被红绳紧紧箍着,勒一掌可握的形状。红绳自腰腹向延伸,缠着双,饱满的绳结卡在与间,连阴都系上了一圈,上面还隐约可见痕。
当然久也没关系,他会一直等着,如果久到看不见她的影,他就先追上去再继续等就好了。
还是一只淫乱的小狗。
侍已经退了去,对待君侍们,靖王殿的占有毋庸置疑,除了例罚,大多数时间是不愿让外人见到他们的的。
突然被抛的祀幽有发懵,可现在他整个人都被绳缚着,视线还被夺走,拉扯收缩的红绳明显束缚得更紧,稍微动一都勒得生疼。为了效果好看能勾起的凌好好疼自己,祀幽特意选了糙些的绳,原本就饱受挤压的玉乳被磨得发,红绳之的肌肤鲜艳滴,似乎再用些力就能磨血来。
萧知遥顺势扣住祀幽的手,把人压倒在床上,俯吻住他的唇,与那不安分的柔交缠。
思绪渐渐恍惚,好在没多久萧知遥就回来了,嗅着熟悉的香味,祀幽总算安心,紧握的手也松开,快地喊她。
萧知遥低看看大开的领,又看看满脸无辜和自己对视的少年。
祀幽承的频率不低,也健康,还没怀上自然是有原因的——是她给他了避孕的药。
萧知遥提着少年的衣领把人丢到床上,隐去中的愧疚。
至亲疼,自然也希望他有能够保护自己的力量,和他分离后也总惦记着小孩,这些年习惯搜罗了不少适合他修习的剑谱。
她本不愿见弟弟困于后院一隅,可既然这是他心中所愿,嫁给她也过其他人,那嫁就嫁了,至少她不会让阿幽受委屈。而人的一生足够漫长,她和阿幽还有很长的时间相伴,有没有孩都不会影响她对他的疼,以后想要也随时可以再要,绝不能让这种事成为现的阻碍。
这孩还小,一晌贪也就算了,她可以着,但她不希望他在最好的年岁荒废了自己。祀幽是她见过最有天赋的孩,又修炼了『幽冥』这样绝世妙的心法,连西暝侯本人都曾说过他就像是为『幽冥』而生,所以只要他勤加修炼一定大有成就,绝不会比天灵心那位夜座冕差。
“好玩的!”祀幽眨着睛,湿漉漉的,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再无辜一。
祀幽又动了动跪的有发麻的,红绳与的肉相互摩,时不时蹭过袋与肉,卡在的绳结也在摩挲着,他只能小幅地收缩后来稍微缓解一的燥,顺带借此打散自己的注意力,至少会显得没那么煎熬。
少年人的肌肤光洁腻,让人不释手,剥开外壳后藏在底的却是刺目的红。
垂的发丝遮住了的神,祀幽莫名有些不安,只好主动拉起她的手,一如既往地蹭她手心,只是这次他自知心虚,添了些讨好。
萧知遥嘴角了,把他的衣服彻底扒了个净。
萧知遥看他乖乖的,后要是有尾巴肯定摇得飞快,面上添了些笑意,先亲了亲他的额,接着把被捆成一团的少年抱起来去了外面。
虽然上被紧缚着,但这绳系得很是巧妙,留了可以拉扯的活绳,扯紧前并不影响四肢行动,祀幽赶紧拉过后颈延长的活绳叼在嘴里,像讨好主人献宝的小狗般跪趴着,等着接过自己的牵引绳。
她的小狗,自然只
真要说萧知遥倒也没生气,不过对弟弟的乖巧十分受用,那湿小巧的尖小心翼翼地在掌心留湿的痕迹,的,和他一样勾人。
赤的小狗被赶了床,被摆成了双手反剪跪坐的姿势,萧知遥从他嘴里取绳索用力一扯,活结收束,立刻把人捆了个结实,又取了绸布系住他的睛,之后就理了理衣襟,丢他独自离开。
祀幽摸不准想什么,只能先老老实实跪着。尽什么都看不见,但上乘的功令他能清晰地听见外面侍走动的窸窣声,上的痛意叠着对未知的惧意,难免让他有忐忑。
“……好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