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知遥幽深的双瞳燃起赤焰,纯粹的绯转,『羲和赋』在最短的时间运转到极致。明明修炼的是至阳的心法,暴动的真气中却透着能冻结一切都彻骨森寒,与夜今月的至阴之气骤然相撞,如同两滔天巨浪,爆发剧烈的震。
两人几乎同时一逆血,她们本就功相克,夜今月因此受到反噬,一时间心神动,给了萧知遥可趁之机,抬一脚将他踹飞,整个人砸在床前,嘴里又一大黑血。
“咳、咳咳……呃……”
覆着至阳之气的鞭落在,隐约发“滋滋”的侵蚀声,只是一鞭便留贯穿膛的鲜艳的血痕,夜今月一时不备,惨叫声。
“……想走?”夜今月嗤笑,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
灵族呲着獠牙,撑起,尖锐的指甲几乎要将锦缎划烂,白金混的虚影自他上忽隐忽现,大概是因为主人状态不佳,让那大的灵压也变得飘忽不定,原本是极为凶狠的恶兽,此时却像是弩之末,实在没多少威慑力。
双目通红的灵族整个人骑在少女上,疯狂摆动的尾巴探她间,行分开她的双。
萧知遥随手理了理先前被夜今月撕扯的乱七八糟的衣衫,敛上大开的衣襟将的双丘挡住,拿起从柜里翻来的蛇鞭,扬手便是毫不留的一鞭。
扭曲而冷冽的阴气突破真气的抵御,试图侵蚀她的经脉,底的炽抵上私密之,再一步便要冲那无人涉足之地,萧知遥立刻明白了他的打算,怒极反笑,无法遏制的戾气被弥天怒意彻底燃。
甘又不是非要被女人才有,他来也是一样的!
“同样的话还给你。”萧知遥目光阴冷,抬手又是一鞭,“算计本王,夜座冕可付得起这个代价?”
夜今月显然也知后果,几乎要把一银牙咬碎。
獠牙没肉,萧知遥闷哼了一声,一时竟挣脱不开他的禁锢。
灵力都絮乱成这样了还敢乱放灵……等到彻底失控,看他还拿什么来压制灵。这可是最烈的那一类药,用再多承恩、再多刑罚也没法压制,唯有与女交合得到甘滋方能缓解,不然就算功力再深也不过死路一条。
“嗯呃!哈啊……呃……”
“本王给过你机会了,夜座冕,是你非要招惹本王的。”
锁链顷刻垂,面苍白的男人五脏六腑受了重创,自然不再是萧知遥的对手,半跪着被吊在床间,连脸上的血渍都没来得及抹去,沾了渍的尾巴无力地垂在间,似乎想要遮掩什么。
“夜、今、月!你找死!”
中血丝遍布,满是仇怨,显然恨到了极,恨不得生撕了前人,“你若敢碰本座……本座就算死也定要拉你一起地狱!”
“看来京的这些时日冕树敌不少,与其在这威胁本王,不如先想想自己吧。”
这次长鞭横着咬过乳首,把那两红粒得浸血珠,夜今月垂着
萧知遥对他的话不置可否,她本人确实多少对某些权贵世家私底的作风有不满,也知灵族没少受迫害,但这跟她有什么关系?一不是她的药,二她从未对任何灵族行过不轨之举,三布鸢卫是为了防止他失控伤人,四她对夜今月没兴趣,他不想想怎么解了这莫名其妙中的惊鸿,跟她撒什么火呢?
“看来夜座冕不想看见本王,那本王就先告辞了,您自个儿慢慢玩吧。”既然夜今月这么不待见她,萧知遥也懒得在这跟他耗着。一个雨期的灵族……他现在这个状态,怕是也掀不起什么风浪,有本事他就去抓一个鸢卫解药,或者自己撑吧。
一瞬,金的光影闪现,也不知他哪来的力气,竟直接将萧知遥扑倒在地。
夜今月掐着萧知遥的脖,过于锋利的爪划破了肌肤,他狠狠一咬在她肩颈,血腥味混着郁的花香,在腔蔓延,直冲大脑,更加刺激了本就陷于癫狂边缘的恶兽,他用力撕开萧知遥的衣,中尽是阴鸷:“本座、哈……可不是你养的那些菟丝花!有胆算计本座,也要看你付不付得起这个代价!”
不待夜今月息,萧知遥便倾闪至他面前,掐着他的脖把他提起来,中再无一分一毫的温柔,只剩无尽的寒霜。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