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回到我边,我们跟过去一样开开心心的……你和霍修文在国外的婚姻能了结最好,不能了结我们再一起想办法……我唯一的要求是华国官方系统里你不能是已婚状态,除非对象是我。”
“你的况看过医生没?吃些安眠的药会不会有所帮助?”她一时很难接受心中正直的“老”也有为“三”的一天,忍不住替他找寻起别的路来。
“你……这是承认自己没有顾及到我的受了?”
“失眠不过是我的对于失去你的负面反馈之一……只要我们一天没复合,它都有可能闹其它幺蛾来——这回是缺觉,次没准就是嗜睡……我难不成真就疼医,脚疼医脚吗?”
连北兮惊得瞪圆了睛,她原以为他会在原则不变的况努力追求来挽回自己,毕竟当初他不正是由于无法承受她的花心多才选择放手……
“你知的对不对?我们兮兮这么聪明……”顾则乾长叹了一声,终究选择向自己的妥协,收起了他无用的自尊和骄傲。
了……我现在只想恢复正常的生活,你愿意帮我吗?”
其他人好歹有剧打底,再疯狂她也不是不能理解;可顾则乾一个只有背景设定的人,何苦也来蹚她这个后的浑?
这不仅是顾则乾的底线,也是他给家里的交待。他当然盼着能把连北兮边的狂蜂浪蝶都理净,但如果实在不可行的话,他也不是不能退让,前提是唯有他合合法,别人都是没名没分的“外室”。
连北兮本质上是个善良的女孩,对于当年的事,他相信只有自己先付百分百的诚意,才有可能真正得到她的谅解,两人才有可能谈论未来。
失眠当真如此折磨人?居然能让顾则乾心甘愿打破底线,和别人分享自己的?
“额……你想……嗯,我怎么帮你?”她问得结结巴巴,心里其实很清楚他希望自己些什么。
前半句话听得连北兮心酸又动,后半句话却让她的万千柔倏地冻结成冰。
“对,那时候我的确是这么的。”顾则乾痛快地承认了。在这段睡不着的时日里,他反思了许多,也领悟了许多。
尤其是在她正琢磨如何解散遣返那些“后妃”的要紧关。
其中最重要的一莫过于“坦诚以待”。
一番长篇大论盖来,连北兮半天说不辩驳的话来。不过,她地捕捉到了某个细节:
“试过了,安眠药是有效,但我不想长期依赖药。何况,你真的觉得这只是简单的失眠问题吗?”顾则乾神犀利地望着她,“我睡不着一是因为想你,二是因为无法忍受你跟别人在一起……以前我自视甚,把项目看得比什么都重要,理所应当地先搁置的事,不仅没考虑过你的想法,还觉得自己功成名就后随时可以回来找你,而你也不会拒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