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
这个绳师在圈里很有些名气,大家通常称呼他为AJ。和朋友在京都附近的城市H经营了一家绳室,据说一年到约绳的姑娘都排不到,往往每次约绳都要提前几个月的时间。
“次你也过来,我给你涂金粉好吗?”
“他忍不住吧,男人嘛。”
“这种事总归是女生承受的多一,毕竟舆论和一样,男人一般只一dick。”
“你觉得可信度多少?”优问老板娘。
“结果没想到今年发生这样的事。”
“我想想。不过我不要玩,太羞耻了吧。”
“他都信了我们是在拍照,看到了又怎么样呢?”
“那么夸张。”
“甚至被翻译到了国外。”
窒息了,憋着气问:“然后呢?”
“......”
“所以他说姑娘神经病,诬陷他。”
“我倒是没想到雅会转帖。她之前不是还给AJ寄过自己的b 倒膜?”
圈里不是没人玩蜡烛玩的名,相反甚至有著名的绳师开了倒膜比赛,在社交网站上发帖公开征集姑娘们的阴倒膜,就在去年,得到的相应非常不错。“他甚至还装裱了一个画框,9个b被挂在墙上。”
“那保安肯定能看到啊。”
“那他也不缺女人啊。”
优也跟太提过这个游戏,希望他能开一场泼蜡主题的聚会。“要玩你自己整,场地借给你。”太没有直接拒绝,但是他的两个小徒弟森和吉田先拒绝了优。
“没关系,总有人记得。”
当时AJ正受邀在国外表演绳艺“不过AJ很快就让中立媒删了帖。”
“花园别墅,白天人少嘛,所以就很正常。也不会有人看到。”
“当然不是,我和另外一个小女,两个人拍完了照又被牵回别墅。那个小女在路边草丛里就被就地正法了。”
――更何况玩到最后,往往会闹阴倒膜的事。
“说实话,他要是不删,我还觉得他是真的在吵架,他现在把人家给整删帖了,那谁心虚不是一目了然?”
这件事之后,月月似乎颇为消沉了几个月,然后在一个中立媒上,重新以女视角阐述了整件事。
“大白天的,你们就在草丛里打野战啊?”
优简直无法想象,“赤的女孩涂满金粉,被项圈圈住脖,每走一步都会在地上留脚印,被保安发现的时候正在拍照.......”
于是算是和H市的SM圈划清了分界线。
“哎呀,我第一次也很羞耻,但是后面被金主爸爸们都玩习惯了,就不羞耻了。还刺激的。”
优当然没钱盘居酒屋的场,于是这个心愿最后也就不了了之了。
总有人记得也总有人不记得,经历了这件事的AJ依旧门庭若市,月月却因为深受网爆的压力而了无声息了。
“好吧......”优有无语。
对面的人摇摇,笑了笑,没说话。
“错了,既然了项圈,当然是跪着趴呀!”
“现场几个女生,就你一个?”
“我不兴趣,你怎么回事,这个没有金粉好玩。”
“不过我特别想玩泼蜡,你想玩嘛?”这是优最近的好,大量的低温蜡烛被化成汤,完整的浇在女人的上,即便是脂肪层最厚的,也会有被伤的危险。
“AJ最大的问题是,不应该跟她发生关系。”
这一次一向沉默的雅倒是主动发了转帖,甚至还在转帖里截图了AJ的名字。优对此充满了理解,于是也跟着在社交网站上转帖了相关的容。
“然后金主爸爸就说我们是拍照的,搞艺术呢。毕竟也带了照相机嘛。”
就在今年早些时候,AJ在朋友圈公开发了一个合集,关于和一位名叫月月的姑娘纠缠不清,几次了派所的故事,并指名姓的说,和姑娘的几次都是在双方同意的况发生的关系,结果两人好聚不能好散,姑娘事后一年都跟踪尾随AJ,直到现在甚至现殴打周围人的况,才在朋友圈曝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