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现在………仅仅维持着清醒,于自己而言都是奢侈。
浑浑噩噩,还发着烧,实在难办…伤估计已被染,在那……最又最疼痛的地方,脓血绽开。
这一晕就是三天。
………
疼痛至麻木。
“庆功宴没有你可不行啊,你可是大功臣。”
“…………”
……
……
只有衣服在,他们完全没为自己过任何理。
这种音量,原本的K绝对能听得一清二楚。
送浴桶的时候,这副差都要沉去了。
糜烂。
无边的黑暗。
他毫无真心地走近,将残破躯抱起,返回大厅。
“……那您可以派个亲信看着我。”
“不能牢房,长官命令的……
怎么又是他?大概盺娜真的很信任这家伙吧。
大致是盺娜在介绍自己,大张旗鼓地介绍。为了让所有人都记住我…一个躺在他们长官怀里的“新”…这样我就彻底逃不掉了……
……………
过度痛苦,深度窒息…但无法反抗。
恐怖。
“……………”
呕吐。
逆。
真可笑啊。
……
最终究竟是被痛晕过去、还是因窒息而昏眩的…无从得知。
……
再度醒来,也不知是什么时辰。
血。
“长官很开心………”
毕竟有限度,他们的渴求却是无穷。反复折磨,轮奂,沦为品……呼…心…神经…脏……
“那该怎么办呢~?”
这应该就是绝望的最佳诠释了吧?
“可是我不放心你一个人。”
“…?欸?你醒了啊?”
他对待自己的态度在短短几天就大拐弯了。应该是个虚伪的人……
“………”
“……胜利………前……”
于是凯特过来接自己了。
其实,从只言片语中不难发现……
也不敢声说一句“不”。
“………恢复好前…不能……”
能听见略微的声响。
戏谑声音响起。
“你还发烧了?”
…这谈判能成功我也完全没想到。
“……嗯。”
“……嗯。”
勉洗净,Queen问盺娜能否得到一些伤药和几天休息…但他只应允了自己休息。
冷静。
“……庆功宴…”
“这话你应该跟长官说,我只负责盯梢。”
临近深渊。
我们的计划…展得十分顺利……
K也从未想过这个任务真的只需就足够应对,他们实在太过自负,连一周旋的机会都没有。
……
他用力住自己的脸。
“……”
“没有药的话,想好起来还不太容易……”
“难不成还要我们送你回城里治病?哈哈哈哈。”
讲了一大堆没什么意义的东西,他最后转向自己说着。
……别再纠结。
他估计是想用这种方式让自己死心。还是折磨致死?
……请努力好起来吧。
是“绝望”。
“那天一定相当疯狂。”
“…比起这个,我更想去清洗一。怕脏了您的衣衫。”
“真狼狈啊。”
……
“喂,不会真死了吧?”
耳际嗡鸣,破碎得厉害,几乎无法再度拼凑。自己如今就是块抹布…垃圾……
…又要失去意识了——
死亡。
…反正这又不是长期任务,需要潜伏很久的那种。这只是个普通又危险的单而已,花个一两周解决,时间也算蛮长的了。
知了。
“要喝酒吗?”
这算是件,好事吗…?
……
是不认为女人也有领导能力吗……?
…
“…那群〇〇……我们……”
“————”
……这是K离死亡最近的一次。
…………
……
过于难受的意识……
我们赢了…………
“………坏了?……可惜…”
“……嗯…”
不想理会。
拜托了。
渐渐迷失在黑夜里。
没死?已经是个奇迹了。
又荒唐。
暂且不提那些宛如刀割的伤,光发烧这一项就已经能证明自己命不久矣了。
Queen脸苍白,有着堪比尸的活力。
别多想。
“我觉得我需要再休息几天……”
冷静…
“……防守很弱……
…
“得手了……”
总之,如今这最后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