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你平时得穿罩啊。你的都有垂了。”

        我的衣自然也是舅舅带着我去衣店买的，小学是学生款，上了初中换成少女款。他是在第一次交完带我去的，说我已经有资格穿上小背心了，和其他的小女孩一样。当时我真的信了，以为所有的女孩都是这样，被家长过一遍，才有资格穿上小背心。后来我才知他说的是年纪到了，我十二岁，微微鼓起，正是该穿小背心的时候。

        我不能接受垂的事，在我看来只有老女人会这样。垂的就不好看了，于是我意识地托起它，努力把它更往上托一。“怎么了，要舅舅吗？”他注意到我的动作，问我。我。

        “那你得帮舅舅保密啊。”他说，“明天上学有人问，你就说邻居那老太太打的。”

        “为什么……”我的被他住了，中间的乳立起来。他用手去搓另一边，我一度怀疑我的会变形。

        “因为你打了她的狗咯。”他随意地说，再次打开淋浴。我想和他说另一边还没有，直接兜淋到我的脸上，太冷了。

        “哦，忘记打开了。”舅舅说，“等我一。”然后他走去了，我这个时候已经哭不来了，抱着瑟缩着。

        那天晚上我冒了，发烧得厉害，所以第二天自然没有去学校，那些舅舅编来的理由都没有用上，我自然白赚了一份的赔偿，还有半边乳的服侍。晚上舅舅班回家的时候，我的烧已经退去一些了，他却突然来了兴致，说想知发烧的时候小会不会有什么不同。我因为还有发烧的余所以觉比平时还要，他的说法就是淫泛滥，声音绵，比平时乖多了。于是这场本来一天就能好的冒是被拖了三天。虽然第三天已经好了，但是他说要带我去医院打滴，请了半天的假。我和他在阳台里了一炮，这次那个烦人的邻居不在了，他说赤地晒太阳的对好，不能总是闷着。然后回到床上又来一次，我像小狗一样跪在床上。他很喜这个姿势，为此总是把我抱到床上，尽只是为了把我翻过来。

        但我始终记挂着那个“佳佳”的事。果不其然，周五那天晚上，我放学回家的时候看到她正在路灯徘徊。她也看到了我，了一种似曾相识的表，我好像在哪里见过。我很讨厌那个表，我觉得她在嘲笑我。

        看起来她还在等我舅舅，但是周五他们有教师会议，所以我周五从来都是自己回家，并不等他。他回来还要半个小时呢。灵从脑海里闪过，我走到她面前：“你是来找我舅舅的吗？”

        “嗯。”她看起来有些尴尬，“他还没回来吗？”

        我看向她的肚，什么也没看来。她意识地捂了一小腹，朝着我笑了一，这个笑让气氛比刚才还尴尬。

        “没有，”我说，“你凭什么见我舅舅？你又要他结婚？”

        “不是，没有啦，”她吃了一惊，说话有些磕绊，“不是这些，唉，你是个小孩……要不你先回去写作业？”

        她是怎么到明明那天见证了我和舅舅的，还能装作这么若无其事的样，还敢说这种应付小孩的话的？

        不过，既然她把我当小孩，我也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你叫什么名字，我到时候和舅舅说一声吧？他去研学活动了，这周都在外地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