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也是個S??她大腦裡的直覺這麼說。
「自己解決?妳知這東西的正確用法嗎?」程牧近她。「在跑步的時候使用,妳覺得這是正確的嗎?」
「作為教官,我必須教導妳趣用品的正確用法。」程牧逆著天花板的燈光站在沙發前,手裡拿著一綑童軍繩。他慢條斯理把繩結打開,兩手握住繩,歪了歪頭。
「把手放到背後去。」他說。
但她沒辦法,終究還是一肩扛所有。「對不起教官,我以後不會這樣用了??」
她哭無淚。這是言瑾給我的啊啊!你怎麼不找他說去!
「我??因為我想自??」謝涵不能說是別人給她的,只能揹起這個黑鍋。
「好。」程牧站起。「既然妳連在上課時都有這個需求,那麼學校就應該幫助妳滿足這個需求。」
只能且戰且走了。
「妳想自?」程牧終於有了一點表。他在皺眉。
「謝涵。」程牧重複了這兩個字。不知為何,謝涵竟從他一張一合的嘴唇中覺到了張力,渾的神經都不自覺繃緊。
教官室裡有一座黑的真沙發,她雖然不解,但還是聽話照。待她看清了程牧手上的東西之後,渾的血都沸騰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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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一秒程牧就鬆開了。「坐到沙發上去。」
「為什麼來教官室?」程牧問。
你可是教官!你要幹什麼!
門後坐著一名穿軍服的男,聞聲抬頭。「請進。」
她又體一縮。想著盡快把東西拿回來,她轉朝教官室的方向前進。
看見陸碩給她傳了訊息:「冰棒送到教官室了,記得去領。」附上一張他大手握著假雞巴的照片。
「??摩棒。」
謝涵看著他,發現教官長得竟然蠻帥的。「教官好,我是二年四班的謝涵。」
「什麼東西?」
「這樣不行。」程牧站得離她很近,只有十公分不到的距離。他單手掐住她的臉,她抬頭與他對視,另一手打開旁邊屜,似乎在拿什麼東西。
「來??來拿東西。」
她著頭敲了教官室的門。「報告。」
謝涵覺自己掉到了陷阱裡。「不、不用了教官,我可以自己解決??」
謝涵過往與教官的接觸就是沒有接觸,此刻她心裡難免有點惴惴——教官會怎麼處置她?記過?愛校服務?雖然她並不怕這些,但還是有點忐忑。而且她的預一向很準,通常她覺不太妙的事,確實都不妙的。
「是的教官,我、我的生理需求比較大??」
謝涵一驚。這種上來就掐臉的作風也太霸了,可是她好愛??
( ??ω??)
程牧眨眨。他的雙平靜無波,像是懶得給多餘的一絲反應,可問的問題又是那麼的人。
見過言瑾的皺眉,謝涵心不好。
「知為什麼摩棒會被沒收麼?」程牧面無表地問。他的膚略深,跟陸碩差不多,不是言瑾歐陽時那種白皙派。但他非常,就算是坐著也能看來,長,鞋,軍裝,寬肩與勁腰,無一不引著、挑逗著謝涵的注意力。
「為什麼上課要用摩棒?」
「因為??因為我上課時用摩棒,被老師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