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事就不一样了。”尚棠只微笑着说着关玉麟半懂不懂的话。
“那么是什么小事儿惹得弟吵架呢?”
关玉麟瞥了面前的少女,视线在她唇边游移不定。
尚棠眯起,笑容更深:“阿麟,你在看什么呢?”
“你咬了她?”关玉麟略迟疑。
“什么?咬了谁?”尚棠睁大了,一时没反应过来。
“我阿。”
“秀秀怎么了?”
“我今天看到她右手上有很深的牙印,有人快把她手要穿了。”关玉麟慢条斯理。
尚棠不笑了。她皱起眉来:“不会是被野狗咬了罢?万一染了狂犬......”
“她说是你咬的。”
尚棠的表一时可谓彩纷呈。
“她说,是我咬的?”尚棠一字一句重复。
关玉麟没说话,只有一搭没一搭的喝茶。
两人沉默了片刻,尚棠砸吧味儿来了:“所以,你是替她来向我兴师问罪来了?”
“是你的吗?”关玉麟没作答,右手摩挲着茶杯外沿,也不看她,只是把问题又问了一遍。
“我要是说是呢。”尚棠带恶意的笑开了。
关玉麟忽而压抑至极的从间轻叹了气。
“你和阿之前因为什么打起来,我不,棠棠。”
关玉麟低把玩着腰间的剑穗,呢喃着。
“可你次若再那么伤我阿――我就削了你的手。”
他这话说的轻轻巧巧,明明白白,就像是在说一会要去哪儿吃饭,而不是斩落心上人的手这样的暴行。
这话一,室静的连针落到地上都听得见。
“――你真的信?阿麟,我在你心中就是这种人?”
划破沉默的是尚棠,她捂住嘴,表带着浮夸的不可置信,嗓音却丝毫没动摇,一看就是装的。
“阿不会对我说谎。”
关玉麟只是把玩着剑穗,并不抬。声音沉稳中透着一种认死理的定。
“你不信我?”尚棠换了一种很悲怆的语调,“咱们二人认识这么久了,我与秀秀也是至交好友,我怎会伤她?”
许是那语气太过悲怆,关玉麟终于停止了手上的动作,侧过看到对面少女绝脸所展的那种夸张哀伤委屈的神,改嘻嘻笑:“不只是种假设吗。”
“我是说如果真如我阿所说,才会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