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清晰可见众多小星星中,有三颗异常明亮的恒星抓人球,在天际画一座巨大的三角形。
“阿景,那三颗星星是什么?”神乐不解地问。
“最上面的,是天琴座的织女星,与它相隔着银河,面那颗是天鹰座的郎星……”你拿着竹签在半空移动,认真对她比划解说,“而左边那颗,则是天鹅座的天津四。”
“啊!我听说过郎织女的传说,说是一对恩的夫妻被迫相隔银河两端,只有每年的七月七,才能通过喜鹊在银河上搭建的桥梁相会一次。”新八讲述完背景故事,叹了气颇为同地慨,“还真是对苦命鸳鸯呢。”
可你右边的银时咽一趁机从神乐手里抢来的面,无视她愤怒拉扯自己卷的动静,不屑泼来一盆冷:“那只是古人据星象瞎编的故事,都这年代了还有谁会相信这个?搞不好那几颗星星上还住着天人呢,像什么郎族和织女族……”
左边的土方也煞有介事,怀抱双臂赞成,一本正经拓展设定:“我的确听说过是有那样的天人,星球上只能养和织布,每年会在银河见一次面交易什么的……”
“喂——!那已经成别的传说了!话说你俩不也在胡编乱造吗?!”
“哈哈……”但你却在新八暴风吐槽时捂嘴轻笑,两弯弯,“说不定还真有!”
“枝川小,你也太纵容他们了吧……”
你无所谓耸耸肩,又指向郎星接着讲解:“它之所以叫郎星,是因为两边还跟着两颗较小的星星,就像郎用扁担挑着两个孩,要去奋力追赶织女呢。”
“真的欸!三颗星就像能连成一条线一样阿鲁!”神乐停蹂躏卷的手,昂起惊呼。
“觉很像你们万事屋啊!”你立刻产生联想,不假思索。
银时闻言放筷,眨眨半眯的死鱼,转望着你问:“照你这么说的话,我其实是那个带了两只拖油瓶的倒霉郎?”
垂在耳边的一缕发丝随夏夜晚风轻舞,女人只是深莫测地笑着,默不作声。
那双红瞳直直注视着一小截在浴衣外的雪白后颈,看得不禁有些呆住了。
“你说谁是拖油瓶啊——!”新八神乐齐声反驳。
“那么,阿景就是在银河另一端的织女吧?”土方对着夜空呼了烟,莫名到失落地问,“我呢……就是那个不知为何要跟你俩搅在一起,被拿来给三角形凑数的天津四?”
“确实呢,名字里还有个四,简直再适合不过你了阿鲁。”神乐鄙夷嗤笑,走过来把挖完鼻孔的手在他背上蹭了蹭,“而且还好脏——阿景你得亮,不要再和这种脏男人纠缠不清了!”
“喂把你沾了鼻屎的手拿开啊!阿景你听我说,我每天上完厕所都洗手的,一也不脏……”土方炸完,立刻转对你絮絮叨叨解释。
“土方先生,你好像一不小心把私人习惯给暴来了……”新八着冷汗吐槽,推了推镜严肃接话,“而且我不觉得阿银就更适合枝川小呢,简而言之,你们两个人从里到外都脏兮兮得洗也洗不净了。”
“就是就是!”神乐当起了墙草,一视同仁地附和说,又跑回自家老板边,伸手往他衣服上使劲蹭鼻屎。
“喂喂……我没有你们这种员工,明天都不用来上班了!”银时收回落在你上的视线,气得站起,对鄙视嫌弃自己的两小鬼指指大吼。
没那边扭作一团争吵不已的三人,你只是直视着远方,喃喃说:“要放烟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