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年轻时受伤后都是被师照料,已是足够幸运,而现在该还的总要还回来。
她穿上护士服会是什么模样,银时也不止一次地幻想过。甚至在血气方刚时,还用那幻想当过自○素材。反而是在两人重逢后,他从未再去想。
所以当曾在脑勾勒的画面在前变为极冲击的现实,他一有承受不住那烈刺激,少年时种种隐秘羞耻的回忆,全在亲目睹后翻涌而,化为无法自抑的本能反应。如果不是当时还带着伤手脚不便,很难保证自己会不顾场合什么疯狂的事来。
这天夜晚躺在病床辗转反侧,花费了很久,才把那萦绕心的诱人光景从脑驱除,总算能够艰难眠。
……
柔厚实的遮光帘将病床围成一座空间狭窄仄的秘密牢笼,将你与毫无防备熟睡的猎关与世隔绝的后乐园。
医用手电筒的亮光自向探照打在纯白的被单表层,与他阖轻蹙眉心似是缺乏安全的睡相之上,反你波澜暗涌的幽深底。
两分开以跪姿跨坐上隆起的白被中央,你悄然往俯,右掌五指慢慢上蜷曲的银发梢,寂静中带起窸窸窣窣的轻响,略有些刺意外令你上,联想起一只蓬松洁白长猫时那种不释手的受。
左手指尖沿曲线顺鼻梁勾描波浪,匀速掠过俏鼻尖继而往,直至形状饱满的唇停留,再用指腹轻柔压,时而左右晃动细细摩挲。
如此动过后人还未醒,一步勾起你渴望将之拆吃腹的贪心。
低垂着在他耳边呼气轻缓吐息,观那耳尖渐渐浸染残阳似的温度与红晕。方才只是虚握的右指大胆向里陷杂乱银丝抚,嘴唇的左手顺势向颇肉的脸侧,贴近后便久久不肯离开那片温。
愈加咄咄人的挑动,令坂田银时终于从梦魇中离来。眉间褶皱被抚平,结开始活动,从中隐约发迷迷糊糊的咕哝,紧接着是一声急促的气,犹如一只被惊醒的睡兽,猛然撑开抖动不止的羽睫,雾霭朦胧的红瞳倒映被床帘遮蔽的天,还未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醒了吗?坂田先生。”丝毫不见恶行被撞破后的羞愧,你细声询问的语调依旧平静无波,嘴角勾起妩媚的弧度,似在循循诱其上钩。
好不容易凭借唯一光源看清你容颜的时候,他原本松懈的顿时瑟缩着变紧绷,被捧在你手心的面颊本能泛起大片绯云霞,由震惊占据不知该往哪看的目光躲躲闪闪,一连串疑问纷至沓来。
“阿景?你你你大晚上穿着护士服跑我床上什么?这这这是什么play?难是什么最新疗法?我怎么没听医生说过?别开玩笑了,阿银我还……呜呜呜好!”
不等他念叨完,你忽然夹紧大袭击他的侧腰,有意用不轻不重的力适度摩,将病号服摆用膝盖撩起,再一蹭上腹,其小半截结实畅的腰线。
“医院里尽量保持安静,请不要发噪音,对坂田先生的治疗很快就会好。”你开柔声提醒,重新坐直上半,左手捂向他不断呜咽哀鸣的嘴,右手不紧不慢解开自己前的纽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