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早了十年呢!”但他也被银时一个飞踹正中眉心。
两名手接连倒地后,首领这才来迟:“不准动!”
“升龙霸!”可新八早已在不起的方埋伏,趁其不备将一个空餐盘狠狠砸碎在他脸上。
随着三名匪徒在万事屋齐心协力的攻击全数退场,乘客们欣喜鼓掌喝彩:“最后的武士!Bravo~!”
“喂喂,所以这东西完全是摆设吗……”当他们三人在大家的烈拥中忘乎所以振臂呼,你汗颜,弯腰顺手捡起一支枪,“作为劫机犯来说也太不专业了吧。”
不意外,庆祝胜利的时刻来得还是太早,你们背后的舱门突然打开,又一名匪徒端着枪现:“不知死活的家伙!都给我去死吧!”
从未放松警惕的你果决调转,左手托住枪柄右手搭上板机,稳稳将枪隔空对准他的脑门,冷酷回敬:“不,该死的是你。”
“阿景!”银时见你在瞬间完成的利落动作,不自觉绷紧神经,“你什么时候学会的用这玩意……”
你本来不及理睬他,刚要扣板机,那匪徒却被不知为何二次打开的沉重舱门猛地撞上后脑勺,向前僵直扑倒两一黑。
?
持枪的两手些微松动,你迷茫地歪了歪。
在你枪朝向的地方,又一个异常巨大的暗影开始从门后显现,你不敢怠慢,紧张地重新握紧枪柄。
而这一次,事态发展完全乎预料。
“啊……好恶心啊,忘记吃晕船药了……”
一团过于熟悉的蓬乱棕卷映帘,只见那个脚踩木屐着红长风衣的墨镜男人脸青紫满面憔悴,大的躯摇摇晃晃现在你的程范围——上还着一只咬住他半颗脑袋的白巨兽。
虽然外在形象已彻底改换,你依旧能一认这家伙。
而这两天持续困扰你的那神秘笑声,也终于找到独属于它的主人——
“啊哈哈哈!”
你无言地低,因举枪过久而变得酸胀的手臂轻缓收回,方才一直如履薄冰的神力终于松弛来,慨万千长叹一气。
“咦,咋了?发生什么事了?”神兽的墨镜男人仍然搞不清状况,迷惑摸着后脑勺向你们问。
“定!”与自家重逢,神乐激动地跑上前,顺势拳把这碍事的“怪人”揍飞,“你这混!把定还给我!”
任谁也不住夜兔的拳,本就刚从晕船中稍微清醒的他吃痛惨叫一声,鼻淌血傻笑着,如一滩泥绵绵倒在地。
你丢枪朝他走去,似乎还没认对方的银时则跟在你后。
待你们走近些,银时注视着他的脸,才终于是想起什么般讶异:“嗯?这家伙是……”
“阿银,你认识他?”新八有所察觉地问。
“是啊,化成灰都认识。”你蹲在昔日搭档的边,在手心倒一片晕船药送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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