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致了。
他拿着钥匙就了楼,果然看到了坐在树桩上的杨菲。
他快步走过去,看着她通红的脸,“你喝酒了?走,我送你回去。”
杨菲酒作祟,敢在他面前闹脾气了,“我不。”
颜易文皱眉,没忍住绪,语气很不好,“那你想什么?”
杨菲被吼的一愣,睛早已成了桃,鼻也红红的,杨菲一直背在背后的手拿着一大簇花,她递到颜易文的面前,“我只是想着……我还没送过你花。”
那是一簇粉红的风信。
“你可以不把它当成收,那我就是祝你,以后都能享受人生,天天快乐,平安喜乐。”杨菲勾着嘴角,但角带泪。
风信的花语有两个。
一个是燃生命之火,享受丰富人生。
还有一个,是重生的,是忘记过去的悲伤,开始崭新的。
颜易文看着她这么狼狈但又努力想面带笑意的样,心里发酸,抬起的手想去她角的泪,但又顿住,放。
颜易文把转到一边深了许多微凉的空气,在原地踱步了许久。
看着有难受。
杨菲知他止步不愿前的原因,也知他现在如此拉扯是为了什么。
“我想问你,你和舒悦还有可能吗?不你有多她,还有可能吗?”杨菲把花收回来,有些有气无力的问。
这话问的颜易文心里突然的痛。
他的脑里突然想起那天傍晚的场景。
她说她承受不住,她说那是压力。
他突然没有力气了,也在旁边的树墩坐。
杨菲走过去,蹲在他面前仰看他,“颜易文,你喜我吗?”
这双睛里有期望,但被悲伤与不甘覆上了一层脆弱的薄雾。
颜易文被卷去了一瞬。
但也只是一瞬。
颜易文声音散在夜里,“杨菲,我说话向来直接。”
杨菲里那层薄雾彻底遮住了那双圆圆的睛,她姿态闪躲,但始终未置一词。
于是颜易文继续。
“也许这段时间我确实没有在行动上表现明显的排斥,但不讨厌不等于喜,差太多了,和我曾经有过的受差太多了。”
“我很难定义喜,但我第一次觉得我碰到这个字的时候,不是这种觉。并不是我站在原地不愿意往前走,是到现在也没有人能给我相同的觉。”
“我不能因为我和她不可能,就把这种觉的底线降低。我与你之间,还是那句话,就是因为不喜。”
颜易文目光沉沉,一字一句说的和缓,但在杨菲的耳朵里,却如山落石般砸向孕育危险的海面一般。
“一刻……”杨菲低,帘向,有滴落在地上,“一刻的心动也没有吗?”
颜易文里的光亮除了路灯的照映再也没有其他,时间被放慢,宛如隔了一个世纪那般,才听到他的声音。
“没有过。”
没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