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里握着的东西从他摸她屁的时候就神奕奕,现在更是威风凛凛。
“要,爷快来吧。”
“这不就是面吗?”他拍了拍她的屁,火辣辣的疼。
果然让他摸摸他就不低落了,但被摸了还让樊巧儿脸一红。
她说要停的时候不良帅会停,而袁天罡说她可以把他当不良帅,结果就是扮他让她心,坐得公文都脏了。
“现在起我完全听你的。”等一忍不忍得住再说吧。
他低问:“怎么样?还继续吗?”
如果袁天罡知她在想什么,会补充一句让她生气的话:你的里面最。
“那我摸。”
他把她的脑袋住,分不清谁气的声音大,稠的白浊的时候樊巧儿才回过神来,她坐在桌上,屁面是他刚合上的公文,立刻着想起来,又被他住。
怀里的小鹌鹑红着脸把手收回来的样太可,袁天罡忍不住言调戏:“这么喜摸屁?”
“嗯……面……”
“不用……”了。
樊巧儿顾不得许多了,“小,呜呜,要爷摸摸,快一……嗯,手指去了,在搅动,巧儿了好多,好舒服,唔……”
袁天罡的呼有乱:“乖巧儿,为了爷再持一。”
她一边心疼他受伤,一边觉得他是故意漏来让她想到不良帅,骗她心。
“别说了。”小鹌鹑又羞得埋了。
“爷……”樊巧儿想拒绝,可是是爷的请求,话又咽回了肚里,勉力支撑着,受那磨人的快意,袁天罡释放之后,她前一白,失去力气,差跌到,被他放在了桌上。
但巧儿在气上,他肯定不能这么说。
袁天罡腹诽,自己说巧儿可以把自己当成不良帅,又没说要完全扮演他,没忍住也不能全怪自己。
袁天罡站了起来,樊巧儿不得将另一只手也用来撑住桌,微微腰,在被她的动作一挤碰到肉,她一颤,差没撑住:“爷,不行……”这个动作她撑不住。
可能刚才被得手、、腰,她的嘴巴也了,巴搁在他肩上:“继续吧。”
樊巧儿脸涨红,也不他会不会不舒服,直接:“不是说把你当成他吗?”
“摸哪?”
前一片迷蒙,她向他求救:“不行了,爷,放我来……”
袁天罡抵着将她向了自己,直接被贯穿的力震得樊巧儿发麻,意识又伸手撑住了桌。
“要更舒服一吗?”手指间带的晶莹看得他,他询问她能否行一步。
话还没说完,袁天罡已经开始动了,一又一,像要把自己凿她里似的,力大得很,撞得她里面一片酸,偏他只托着她的屁,腰悬空,全靠她撑住桌的手支撑,链接的地方越是舒服,支撑桌的手就越是无力。
他的上衣几乎完全掉了,那疤痕看得人晃睛。
了些挂好,又轻轻抬了一她的腰带着她重新坐稳,放手的时候碰到了尾椎骨,带来一阵过电的觉,樊巧儿一抖,右手向后一撑住桌,在了他间。
又开始了,他还是只摸,没用多大的力气,可她偏觉得被摸了火星,整个屁像被打过了,烧得慌,小腹微缩,面“咕叽咕叽”吐着,得厉害,樊巧儿呜咽:“嗯……爷,摸摸……”
“没事,我再写一份。”
话还没说完,樊巧儿就被他拉到怀里,两人又坐回了椅上。
还有撑着桌这个动作实在是……
这是再写一份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