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心思也就你弟对你太信任了不往坏了想,只要你们仨站一起谁都看得来。”土地直接给他泼了盆冷,“知不知前段时间的传闻,他本不信还让我帮着压呢。”
“这不好的吗,野得有人栓。”
“面前不就是最好的例?”
舒袁被噎得没了脾气,只能岔开话题:“你来什么。”
“你看也看够了怎么还不走。”
“你就没好话?”
“当然有,看到你还活着我就放心了,果然命大死不了。”
“所以你们就在这里蹲着看他们接吻是吧。”
“土地,别以为你克我就能没大没小!”
转一看果然是土地那家伙。
大亮的天突兀地转为黑夜,楼门的人也消失无踪,缪嘉晖站在他们前,一对明黄的兽瞳不善的盯着他们。
“老古董看不得不行啊。”
“土地老儿你了直说。”缪嘉晖笑肉不笑地看向他,型逐渐膨大,兽耳兽尾也显来。
“得了吧,分明是单狗的愤怒。”
一猫一鸟被大地的威压压制住,不敢造次,各占据一方相隔甚远的互相瞪视着。
“你们两个都给我住手!”土地怒喝一声,大地崩裂,岩浆从拱起的土丘中涌,“说了多少次了,你们这种等级的不可以在梦里随便动手,打破了梦与现实的垒你们担得起责任吗!”
“不过是嫉妒的迁怒罢了。”舒袁在一旁直指心,同时雷电在周窜,这小敢扑过来,他就能扒了他半条命。
“诶呀,你不能这么说。”土地了把不存在的汗,“是他们站的位置不好。”
舒袁冷哼一声,本难移。
“看看是谁那么倒霉,瞧瞧这粉兔,品味不错。”土地嘲笑了一句。
缪嘉晖一听觉不对,他皱起眉满脸疑惑:“不是,你们怎么都……”
“你真信人类能拴住异怪?”
“臭鸟你闭嘴!”被明心中的龌龊,缪嘉晖的火气被燃,黑的瞬间裹满全,化作野兽之姿咆哮着扑过去要撕烂那只鸟。
“如果让那些家伙看到‘阎王’这样的表大概得吓死。”舒袁啧啧几声。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蹲到树荫看楼门的小侣腻歪。
“唉。”土地疼得要死,舒袁本就心气傲,要不是这次受了重伤本不会寄人篱遭这罪,缪嘉晖更别提了,本来就憋屈着呢还被人明了心思,他们俩不打起来才见了鬼。
“你也就对我大小声了,那两个也没见多尊敬你,你敢吱声吗。”
“你们两个行行好,给我个面别打架,尤其是你舒袁,嘴巴闭严儿,你也不想看‘阎王’发飙对吗。”
缪嘉晖一愣,那传闻他也听说了,想着不能让魏缈缈背上那种糟糕的谣言正打算掐去源,然而传闻现的快消失的也快,几天就没了踪影,原来是土地在里面帮了忙。
舒袁站在一旁神复杂,经过短暂的相,他看得这两兄弟为了那个人类可以抛弃自尊心向人低,但她呢?她又付了什么?
“你这欠揍的病真是到现在都没变。”
“我找缪嘉晖有事,你也看到了,楼门那对不回去我也不敢动啊。”
“多谢。”他罕见的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