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随时都要昏过去。
若是床榻上的其他人见了,大抵都要在心里多几分怜惜,当就放缓动作,对方源又亲又哄又,又或者说些不知真假在床上只能当趣听的话,无极尊可不这事,他和方源真真是半分都不存,不等于,更何况要说的话,他与方源追求的佳人大概只有永生一位,若是让方源站在无极尊今天的位置,估计也是同样的行动。
不过无极尊还是记了,这尺才去了大概两寸就抵到,比正常长度要短上约摸一寸,而且这甬又如此窄,虽弹十足撑开却会压到其他分的官,显然不是至尊仙胎自有的东西,更像是受到了外力影响。
至于那能不能生育——那鱼骨尺随着心意成了剪刀状的模样,这外面的分被手指推开,里面的分也撬着甬张开,那隐藏在汁充沛会得不得了的糜红肉全都暴来,这短短一截的甬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被突然摘面纱,瑟缩地漾着光,想让这撑开的动作快快停,然而只是无用功。
甬短,也就意味着,只要撑开足够大,的地方也能被看见,那才被电得咬不紧的红也显了来。
被,看光了。
深的脏,也被全看到了。
大脑如实传达了这个信息。
“不……撑呀?……”
方源本咬紧牙关不声,却本遭不住,大脑还在努力让冷静,可早就不听使唤地失控了。
又是一波小泉般的,甚至直接落被撑开的里,倒浇腔中。
如此景,只有阳痿的男人才忍得住,可无极尊不是阳痿,他还是无动于衷,只当方源的是一用来研究的仙材,半分也不给。
想要?
终究还是淫蛊怜了怜宿主,想着要是宿主今日昏死在这个地方搞不好自己要被剖来研究,连忙扑闪星彩,只是这帮忙的角度过于刁钻,直接让方源的发了火,和过去饿到受不了引发的发渴的状态只重不轻。
好舒服,里面,里面被电的地方。
所有推算的智念全被挤到一边去,尽数只留对淫行的渴望。
那也抖着缩起来,好像要什么东西来。
方源姣丽的面庞仿若化般醉在酡红中,平日里深深眸带着未喊的泪痕,那两条早已抱不住被放,并未合拢,反而是依旧张开着,主动抬起完好让那撑开也往上暴,将整摊在石台上,好似将自己当成了一份祭品献给了疯窟。
他甚至主动让无极尊来,模糊地完全不知在说什么,那词语颠来倒去,拼拼凑凑只是想表达里面好想要,如果要看到底有没有生育能力去是最快的,只要在腔里面结珠胎,就知这多来的官真的是个宝贝,只要母多注意多小心就能完整孕育生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