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上多了柔冰凉的,还有湿湿的怯弱的东西,缓慢地摩挲着,方正睁大睛,他的哥哥正在亲他,用刚刚映在睛中那双涩的唇,那湿湿的东西是方源的,见他不肯打开嘴巴就只轻轻了一就收了回去,收回了这如星火般的温柔,好似一切好都只是镜中月。
方正也不知自己中了什么邪,他居然觉得可惜,觉得哥哥太冷漠,给了他这又突然收回,怎么可以如此自我?
所以他夺了方源的动作,势地亲了回去,只是他也不知如何接吻,同哥哥刚刚一样伸,方源居然乖顺地接受了他的侵,任他在中巡视动作,搅唾声来。
好甜——
方正怎么可能吃过别人的,可尖传来的分明就是甜丝丝的味。
他亲到自己都要憋死才停,方源苍白的唇被他吻血的红,连带着角也飞了一抹颜,一时间心里就得不行,忍不住又叫了哥哥几声,那躺在床上的人好像被了骨,如此合地任他揽起贴近,“哥哥,你知我是谁吗?”
“方……方正……别……”
最后那儿声音被吞没了,方正几时见过这样的哥哥,他只觉得之前那些阴暗的念全都汇聚成了让他再欺负方源的喊声,他本该去喊人来给方源治病,而不是伸手去脱哥哥的衣服,他本该装作对方源的惨状视而不见,而不是伸手去摸哥哥的每一寸,每说一句他不该,他的手就停不来。
他甚至觉得自己完了,他怎么能这样趁人之危的事,可当他看见方源间那条完全没见过的隙时泪就了来,他叫方源哥哥,又叫方源,手指不停摁着阴面属于女的花,他虽没过这等男女风月的事,可并非完全无知,他总算理解刚刚裆的是什么,是方源淌来的,是方源甬里的汁,是带着方源温的柔,是方源作为兄长,已经几乎不再给他的。
方源知现在正把他紧紧抱着的人是方正,不过他可不知方正对他能有这样的心思,毕竟前几日他弟弟都才因为沈翠的事来同他闹过,现在又这样解开他腰带去到乱摸,这男人的能有什么好摸——
他的思绪戛然而止,前闪过一片炫目白光,等再次能知到自己的四肢时耳朵里也听见了搅动来的声,从他半传来的可怕令方源心里一紧。
怀着沉甸甸的心勉力挣了挣方正揽在他腰上的手,低往一看,他湿淋淋一片怎么看都不是男的白浊,反而,反而像极了女人才会淌来的东西。
他前世又不是完全没有生活,顾不上方正同他在床上这件事伸手去摸,果然是莫名其妙长来了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