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城外三十里路有一名山,为雾君山,而山有一寺庙,名为济清寺,以祈愿成真闻名,据说每日来此烧香求愿之人,不百人。
逐渐的,她托着巴有些无聊,一路上无人同她聊天话语,很快便来了困意。
车上只有她一个,侍卫和婢女跟在旁边走,速度不快,倒也是方便她欣赏沿途风景。
棠谙予在城逛得也无趣,脆让人驾了车,一路慢悠悠地往雾君山驶去,想着如果有时间和力,脆就爬上去瞧上一瞧。
刚了城,路上便有些颠簸了,棠谙予趴在帘,颇为享受地撑着巴看路上的行人和景。
不过,当付途看清了车,眉宇微皱,不太确信:“这是……摄政王府的车?公主,您怎会在此?”
“你去哪儿?”
付途没拒绝,笑了走近上了车。
他听着声音便觉耳熟,看到人,更是喜多于惊。
棠谙予见他不便说来,也没多问,只是随:“我想去雾君山瞧瞧,正使若是有空,一起?”
另一边,棠谙予过得简直不要太舒坦,墨望舟不在,晚上也没人折腾她,饱餐一顿后,她舒舒服服地睡,一觉醒来又是日上三竿的时辰。
付途正过,不免打趣:“臣就说是谁家姑娘如此不拘,原来是公主。”
付途闻言只笑:“这不是等着公主而,捎臣一程么?”
棠谙予来了兴致,让人放缓车的速度,路过那两人边时,她撑着颌漫不经心地笑问:“小郎君这是去哪儿呀,需不需要我来捎你一程?”
她睁大了眸,叫停车。
果然是她。
过了午后,确定墨望舟仍旧不曾回王府,她带上几个乔装的侍卫以及两名婢女,心不错地了府。
很显然,被叫住的付途也是一脸惊疑,但是看清楚来人,他又不觉奇怪。
“付途?你怎么在这儿?”
棠谙予没想到他一认了这一层,咂了咂嘴不知从何说起,只好笼统:“我来散心呗,没想到在这儿遇到你,怎么,正使大人来办事,连代步工都没有呀?”
就在棠谙予昏昏睡之时,车忽然颠簸了一,晃得她连忙稳住形,而此时,她目光朝着前方看了,阳光,一衣着不凡的男正笑着偏与旁的人说着什么。
眉心不曾舒展开。
“我……”付途看了边人,“随便走走而已。”
她本着调戏良家少男的心说这话,想着随一问,等车过去便也算了。
左右一个人也是无聊,这付途是个识趣的,有他陪着,倒也能打发时间。
有远客背着包袱城的,也有和她同一个方向城的,人来人往,倒也不失生活气息。
她瞧不太真切,但莫名觉得此人有些熟,且她瞥了一便知,此人应是相貌不凡。
……
可谁曾想,当车驶到与那人齐平的位置时,那人闻言忽地偏脸看过来的瞬间,惊到了棠谙予。
但济清寺的香客从不断绝,无论何种缘故,都阻挡不了他们烧香拜佛的心。
雾君山颇为陡峭,山路修了台阶,却并不好走,偶尔遇上特殊天气,更是极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