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格吧。想到这里，红凯心忽然有难过。

        “伽古拉。”红凯不确定他有没有睡着，于是在他耳边小声说，“我们去合影吧。”

        没有回应。就在红凯准备离开之前，伽古拉终于醒了。伽古拉拉住红凯的手，了睛问他。

        “怎么了？”

        “我是说，合影吧。我们去合影。”

        “为什么？”

        “你们不是有很多合影吗？”红凯想了想，“我也希望和伽古拉一起合影。”

        “你不是也有多熟人吗？找他们去好了。”

        “那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不行吗？”红凯掰着指数起好，“就像地球人说的，记录生活什么的，留个纪念也不错……”

        纪念。伽古拉不禁想笑声。他记得红凯刚来地球的时候，有段时间一度拒绝和人沟通，拒绝接受故人的坏消息，或者说一些看起来完全乎理的话，实际上整个人却陷萎靡不振的状态。伽古拉想起自己打开一本在咖啡厅书柜里取的书的随机一页的第一句话正好用来嘲讽他：人类所有的激烈憎、嫉妒、怨恨、等种种仿佛与他不相似的。

        这样的人忽然说想和他一起记录生活，是不是很奇怪？

        “重要的东西往往需要用这里记。”伽古拉坐起来，在昏暗的室扯过他的手在自己的心，一本正经地说，“合影什么的就免了吧，何况是跟你。”

        “这样吗？”

        “对，就是这样。”

        嗯，有理。红凯敷衍地在心应和。伽古拉说得对。不过，其实他打心底很想反驳，为什么和我不可以呢？难对于伽古拉来说，我尚且算不得是个重要的人？也许是方法不对，伽古拉喜拍立得还是相机？或者商场的自动照相机？算了，伽古拉大概不愿意跟他去商场吧。

        “浪客先生在闹别扭？”伽古拉看他微妙表里的不兴，逗他说，“开心一，笑一笑啊。”

        红凯很疑惑地问他：“为什么要‘笑一笑？’”

        “有个小孩一直这么说，‘笑一笑’、‘想要大家绽放笑容’这样幼稚的话。不过一码归一码，人倒是不错的。对了，他也是个光之战士呢……你认识他吗？”

        印象里伽古拉边没有这号人。是另外一个和奥特曼一心同的孩吗？伽古拉看起来喜他的。不过，伽古拉游戏似的的态度让红凯到不安了。

        红凯不知要什么，于是在伽古拉边侧躺，对他说。

        “早休息吧，伽古拉。”

        “别这样呀。”伽古拉从背后环住他的腰，将贴上去蹭了蹭，“也是一种解压的生活方式，偶尔释放一没什么不好的。而且，最近工作太累了嘛。”

        “已经凌晨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