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或许是我们错觉。”

        “唔，好痛。”凯被打得弯腰，捂着肚倒一冷气。他紧锁眉：“让人疼啊……看来这个也是真的。”

        “说的容易，你怎么不去打怪兽？”伽古拉翻了个白。

        “凯……”

        “啧。”蛇仓突然声，晃了晃杯里的咖啡，“还有人在呢，你们是不是太肉麻了？”

        “你说他们俩？”红凯分别指着那边两个人说，“这个是伽古拉，那个也是伽古拉。”

        “我没事。”小战士紧紧抱住他，双手沿着他的胳膊攀上去，搂住同伴的颈。年轻过的伽古拉意识显然不太清醒，他断断续续地嘟囔：“凯，是你吗，你怎么样了？”

        红凯垂，选择保持沉默。

        小战士闻声尴尬地和红凯分开。他垂帘，一言不发地捂住受伤的胳膊。红凯扯一段衣服的布料，握住他的手企图替他包扎，结果被推开了。小战士再次抬起时，目光死死盯着不远的两个人。

        “切，谁会信你的鬼话，我这就自己去给你看。”

        红凯了睛，确认自己没有产生幻觉，然后上望向其中一个离自己最近的、也是更熟悉的伽古拉。他从地上站起来，冲过去伸手抓住对方的胳膊：“……伽古拉？”

        说话间，他果断地从腰间蛇心剑，作势要朝着四面八方的镜面劈去。剑刃未落，一束光猛然照过来，刺激得人睁不开，无数个反光镜面映无数张相似的脸。伽古拉被烈的光源得后退几步，看清状况后不禁对前景象惊讶：“可恶，这是怎么回事？”

        蛇仓抿了一抿杯里的咖啡，抬望了一红凯：“喏喏，这不是有大英雄在嘛，血是他的代名词，打倒怪兽的好事得留给他吧。”他这么说着，侧过和红凯四目相对。

        “伽古拉？”红凯担忧地跑过去抱起倒地的小战士。少年被光击中飞一段距离，腰腹还有一缠着绷带的旧伤，看上去十分痛苦。

        小战士不确定前的人是不是自己的搭档，只能一遍遍呼唤凯的名字。虽说面貌确实是凯，但那成熟男人的气息十分陌生，充满安全的同时又让他脑袋晕晕的。

        伽古拉嘴：“有什么不一样？反正无论哪个我都差不多吧。”

        “过去的我还真是砍东西，虽然神可嘉，但未免有太鲁莽了吧。”蛇仓打断他，继而话锋一转，“怪兽的话，一起解决掉不就好了？”

        听见他和自己如一辙的声音，小战士立刻警觉起来。他指着周围密密麻麻的镜片问：“还有，那些镜是怎么回事？”

        “要不要来喝一杯黎明前的黑咖啡。”蛇仓搬一把不知从哪里找来的交椅坐，悠闲地翘起二郎。他从一旁的茶几上端起凭空现的咖啡杯，说：“反正也不知这个房间什么时候才能去，一起找乐好了。”

        对方看着他突然瞪大了睛，嘴角搐，仿佛沾到了脏东西似的，立刻甩开他紧握上来的手，重重“哼”了一，随后给了他结实的一拳。

，他在红凯唇角微动试图开前轻轻摇，示意噤声。

        “他们是谁？”

        ——又是那个声音了。红凯猛然间想起来，这里还有一个伽古拉。

        “我可没功夫陪你们玩。”伽古拉终于扭过，嗤之以鼻。

        伽古拉潇洒地给了红凯一拳后就提着蛇心剑打算离开了，蛇仓对着他走开的方向了个哨：“那家伙，你不是关心他的吗，这就走了？”

        伽古拉不屑地挣脱开红凯，瞥他一，缓缓把蛇心剑收回剑鞘，说：“搞什么啊！我像那种无聊的人吗？”

        “……”伽古拉停脚步，也不回地嘲笑，“正义的伙伴没那么容易死掉吧？有功夫担心他，不如担心一你自己。”

        蛇仓歪着看向他，被对方错开目光之后无奈耸了耸肩，好整以暇地笑着揶揄：“看起来你是着急去杀雇主，还是去找你的浪客？两者选其一……好吧，大概是前者，估计你又跟某个浪客吵架了。请允许我友提醒，现在这个房间本不去，你先别急着走嘛。”

        红凯站在后方扶住了他，站定之后，盯着四面的玻璃墙面观察了一阵才解释说：“我们被四次元怪兽布鲁顿缠住了，那家伙最擅长扰乱时空，现在就是在异空间里。说起来，那只怪兽不知怎么回事，在宇宙的时候就一路跟着我，我还以为是你放来的呢。”

        “嗯，是我。”红凯把他整个怀里，一边抱紧他一边安，“别害怕，我现在很好，你也会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