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遮蔽自己视线的黑领带也被他重新系好,就像是他不曾对自己过任何事。
除了他左边肩膀上的一块血迹,证明他们刚才真的激烈交媾过。
“你放过Aaron,我会跟你走。”
她低声开,坐在床沿边抱拢自己的赤,泪盈红眶,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齐诗允,你还想跟我讲条件?”
“我求你。”
“我求你,雷耀扬。”
“求你…”
齐诗允主动向跟前的男人伸手,抓紧了他的衬衫一角,揪得骨节发白,那对的桃花哭得梨花带雨,泪开始不断划过她尾那颗痣。
“…雷耀扬…你想怎么对我都可以…你还有什么要求我都会照…”
“我只求你…求你放过Aaron…”
雷耀扬紧盯着她耸动的躯,里翻过一缕转瞬即逝的幽黯。
“好。”
临行前,雷耀扬的手极为专业的理好套房的一切,郭城躺在地毯上,手脚的绳索已经被解开,药效还残留在,四肢依旧不受他控制。
双人套房灯光熄灭,门被从外阖上,只有窗外渗透来的惨白月,不久后又被云层完全覆盖。
郭城好不容易摸索着,用手颤颤巍巍撕开嘴上的胶带,他慢慢撑起,却最终因为被击溃的心智彻底倒,只有额撑起一距离得以呼,用力攥紧的双拳不断捶打着地板,泪倒淌,滴滴答答落在血红地毯上。
齐诗允和雷耀扬走套房时,带着颤抖的低音,万般疚地跟他说了句“保重。”
而后房间空留一片死寂。
只剩一行尸走肉。
邮轮停靠在港后,齐诗允跟随雷耀扬船,上了他的游艇。
已经是凌晨两多,夜更加晦暗,白游艇调转方向缓慢航行,海平面几乎看不到什么船只,距离双星号也越来越远。
齐诗允被雷耀扬带到船舱卧室,她上只穿了一条单薄的印花齐膝连裙,整个脸惨白,只有痛哭过的依旧红,离开套房前,她不知如何跟郭城告别,千言万语,最终只能化为一句“保重”。
她无言以对,更无颜面对。
雷耀扬端着一杯站在她面前不语,仿佛自己掳回了一个生命垂危的病人。
“雷耀扬,你觉得这样很有意思吗?”
“曾经我以为你不同…我还真是好天真…果然你们这些黑社会都是一样的…”
沉默良久后,齐诗允终于冷着脸质问批判他,用一种怨怼的语气。
“把药吃了。”
雷耀扬略过她的话,将手里的药片和递到她面前。
“什么药?药吗!你还嫌刚才不够满足你吗!?”
“你这只不要脸的公狗还想要到什么时候?!”
齐诗允怒火中烧朝他大吼,抬起手掀翻了他递过来的杯,一整杯撒在雷耀扬的西上,淅淅沥沥的往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