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等等,还没到时机。”
“舒服么?婉婉,肆,你是不是觉舒服多了?”他放缓更多,开始没羞没臊地调。
花间温狭窄的甬被他的阳充实,粉的发红的花一张一合犹如在啃咬着他的,腻的媚肉只是刮蹭了几就有无法言语的愉。
元琰被掐这生疼,险些了玉。她的主动勾引招来他凶猛地戳刺,而且作为回报,他的磨蹭着她最的地方,反正两人就僵持着,一个夹死紧,一个蹭她花心。
这次她望彻底被他挑动,在他温柔抚之竟觉得交合疯狂的刺激。元琰缓缓又仔细地再没深些,蹭了几,在交合隙间果然淅淅沥沥了许多,婉凝急了几,青丝也有些乱了,双不知不觉缠在他腰上以便让他更深。双手游走在他腰间,似是调,又像是对他抚的报答。
直到婉凝被他得太投降认输,摆正了他的阳,“我错了,你得我
她低:“啊……师傅,对就是那里,你再深……”
他生怕疼婉凝,连带自己的声音都柔来,“别怕,婉婉,为师教你自然要亲力亲为。”元琰本就徐徐动的阳放得更缓慢,“之前抱着你那两属实是我太心急了,是我的错,我再不会疼你。你放松些,多享受我们交合的滋味。”这回他不敢心急了,呼略沉重,他把握节奏极好,送得从从容容,丝毫没把婉凝疼,相反她破天荒觉得行房的畅。
“舒!元琰你……你快些,有些……”
“不!我要你狠狠我!”婉凝彻底丢掉自己的矜持。
婉凝躺在榻上,双略微分开,元琰为主导,这是最平常男女交合的姿势,也是最不容易疼她的姿势。元琰本想整个人死死压在她上,恣意把所有的挥洒给的人,最后灌满他的,就像他平时纵乱把那些无聊女人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但初来时就因贪恋见她便丢了魂似的上弓,刺穿得太猛烈,毫无悬念地疼她,让她又惊又怕,印象可谓是差到极,要不是他骗过了她,只怕自己远不能得手。
婉凝不禁夹紧双,可她旋即被元琰拥在怀里,乳、脖、耳垂、腰际让他碰了个遍。“好啊。”她几乎要推开他的时候,元琰突兀覆在她上,婉凝面被他的阳研磨了更多,她猛地收紧,“你来真的?那你轻些,我怕疼。”
元琰在她耳畔戏谑句:“婉婉你的快把我吞没了,得很,帮我扶阳。”
婉凝勒着他脖,光天化日之在佛寺行苟合之事,满殿神佛看着他们行房,想来竟然还有些刺激。
他亦笑:“里面又又紧,夹得我好舒服。婉婉你腰肢再扭动些。”
她报复似的掐了他腰一把,嗔:“少废话,你快,否则我就回了。”
她里面意传给他,反而类似炙烤,使得元琰的玉好像在灼烧,他巴不得猛戳数十。可为了合,他勉抑制住自己的疯狂,格外克制地探她那片隐秘的花丛。
婉凝的阴被他仔细研磨后,腻,不知不觉得一塌糊涂。他的本又长又,轻而易举便能填满整个甬,甚至还余了很长在外面没被她裹夹。等阳被她花汁过后,他便顺势及那被她之前抵死守护的花心,只是浅浅戳儿,婉凝就不断,倏地震颤,果然她的被他挑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