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槿清已是经历过事的,先前秦贵妃的诸多赏赐她便已然察觉了些许不对劲,但她劝自己莫要多想,许是秦贵妃只是想要她尽心照顾她腹中的龙罢了,可今日秦贵妃这担忧且心疼的神一,槿清是彻底的慌了……
而槿清骤然闲了来,心里就剩思念陈九霄这一桩事,日过得那叫一个折磨,待到新年的休沐之日过去,槿清倒瘦了许多。
槿清全然没有注意到秦贵妃对自己的打量,心中依然在天人交战般的思量着……
这……难不成圣上是那方面不成事所以才让秦贵妃对旁的男人有了心思?
秦贵妃念着新佳节之时,便没急着召槿清请脉,虽然她甚是想念妹妹也不得不忍了。
平息了陈九霄与陈母之间的战火,陈父便促着陈九霄早些回自己的院里去歇息,以免再同陈母起了争执。
这历朝历代,后妃和御医或是侍卫私通的事还少吗?
此事陈九霄想不通,陈父更想不通,但他父二人皆是无所谓,想不通便罢了,他华冉什么目的,都已是与他父二人不相了。
正月里的日对于槿清与陈九霄二人来说与往日里相差无几。
陈九霄依言告辞了父母,径直回去了自己的院里。
她若是不从,那秦贵妃还不对她心生怨恨,若是从了,她是个女这事怎么能从得了?话说回来即便她真的是个男人这杀且有悖人的事儿她敢从吗?
休沐之日一过,槿清便回了御医院去当值,一会到御医院当值,便被秦贵妃给宣了去。
秦贵妃所嫁之人那可是当今圣上,九五之尊,且当今圣上又正值壮年,生的也是大英俊,难不成这世上还有比圣上更为众的儿郎了吗?
想到此,槿清的神骤然变得紧张了起来。
秦贵妃一见到有些消瘦的槿清,霎时间便心疼了起来,眉宇间更是没能忍住了几许。
陈九霄闻言,剑眉紧皱,他去年凯旋而归便是同华冉国的战争,那华冉国一直虎视眈眈,时不时的便来犯边境,若不是幸而有了个陈九霄,打的他们不得不签了降书,没准这半江山都被华冉给夺了去,他们如今却要示好来访,这又是甚的路?
槿清一见秦贵妃那担忧又心疼的神,霎时间心一凛,这秦贵妃到底是要作甚?她与她一无亲二无故的,她如何会对自己这样的神来?再结合着秦贵妃之前给自己的诸多赏赐,槿清的心霎时间便犹如被冻住了一般……
好端端的,哪有后妃心疼御医的?
访。”
想到此,陈九霄的脸不自觉的浮于心上,直让槿清的神又是一变,她在心中骂了自己一句,行将思绪回到了秦贵妃的上。
这若是秦贵妃深寂寞,真的想和她如何如何?她又该如何如何?
秦贵妃见槿清倏然变了神,顿时满心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