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九霄没有答话,为甚要帮她告假,他怎么能告诉她?偏他又不想对她说谎,便索岔开:“肚饿不饿?不饿就再睡会儿。”
陈九霄的动作极尽轻柔,认真又仔细的将药膏涂抹在了槿清的小屁上。
槿清猝不及防,闷哼一声又跌回了陈九霄的怀里,她看陈九霄这架势,显然是不想让她起,只好:“我得去上值……”
他一睁,便见槿清意起,手臂当即收紧,将槿清又捞回了怀里。
槿清醒来的时候陈九霄还在睡着,一双劲有力的手臂将她牢牢的搂在了怀中。
陈九霄是习武之人,本就官锐,如何能受不到槿清这般不不顾的动作?
倏然一紧,忍不住抬起手,轻轻的掀开了槿清覆在膝盖之上的被。
槿清张了张嘴,正追问,却又闭上了嘴,陈九霄不想告诉她,她追问也没用。
陈九霄那糙指腹碰到槿清雪上肌肤的瞬间,睡梦中的槿清便是一颤,忍不住无意识的嘤咛了一声,惊的陈九霄急忙收回了手,心顿时紧张了起来。
翌日,细雨绵绵。
陈九霄登时一惊,瞬间紧张了起来,草木皆兵一般,一动不敢动。
“我帮你告了假了……”陈九霄不等槿清说完,便打断了槿清的话。
那药膏清清凉凉的,睡梦中的槿清只觉得屁一阵冒凉风,那火辣辣的觉瞬间消失。
槿清的眉舒展了几分,屁上凉丝丝的觉让她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她望着陈九霄的手臂,昨日种种瞬间涌上心,忍不住狠狠剜了一陈九霄的手臂,继而便不不顾的起,全然不会不会吵醒陈九霄。
他声音带着几分晨起的慵懒,听得槿清瞬间瞠目:“你怎得又帮我告假?”
心懊悔不已,陈九霄不住的叹气,想为槿清的小屁上些药,却又怕醒了她,思索了片刻,他还是起找来了些消止痛的药膏来,小心翼翼的为槿清上起了药。
接着月光,陈九霄清晰的瞧见了槿清那红红的小屁,他心疼的皱起了眉,这都过了这么久了,她屁上的一片红竟然还未退去,可想而知他方才用了多大的力气。
他屏息凝神了半晌,确认槿清没有转醒的意向之后,他松了气,忍不住苦笑了一,觉得自己像极了打了女儿又后悔心疼的老父亲……
陈九霄不由得一阵心疼与后悔,方才的自己当真如同失了心智一般,上战场都不曾那般怒气冲天过……
锦被缓缓掀开,了槿清生生的小屁……
他屏息凝神了半晌,确认槿清当真没有醒来的迹象,方才松了气,起将药膏收好,回躺在了槿清后,拥着她睡了。
陈九霄望着槿清红不退的小屁,将方才狂打槿清屁的自己大骂了一顿,明知槿清生的,那一冰肌玉骨赛过杏仁豆腐一般,自己还那么大力的打她屁……
他忍不住抬起手,心疼的抚上了槿清红彤彤的小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