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九霄瞧了瞧槿清那张晕了妆容的脸颊和满的红痕,不觉甚是心疼,为她拭的动作也不自觉的轻了许多。
那白瓷瓶里装的是消的药膏,还是她亲手制的。
槿清乖乖的分开了双,腮颊上却染上了一抹红晕,她知自己的私一定是一片狼藉……
槿清望了望那瓷瓶,眸光闪了闪,没说什么,只是别过了视线去。
边,将盆放好,凤眸便又回到了槿清的上。
药膏涂抹之后泛着丝丝缕缕的凉意,那火辣辣的觉瞬间消失。
陈九霄急忙移开了手,待槿清缓了片刻后,他方才小心翼翼的再次上手,并且:“我轻一……”
槿清的间一片火辣辣的,那湿帕碰到她私的一瞬,槿清整个人都跟着颤抖了一。
陈九霄撩开床帐,愣了片刻,皎洁的月光映在槿清那如羊脂白玉一般的背上,让他心忍不住又是为之一颤。
陈九霄忍住了亲她一的冲动,分开了槿清的双,准备为她拭私。
他并未发觉槿清方才了什么,抬手将槿清上凌乱的衣裙解了去,好为她洗。
陈九霄收敛了心思,在床上躺了。
制这药膏的时候,槿清心复杂的很,怎么也想不到有朝一日会这种药膏来给自己用。
他忍不住多看了两,槿清似是察觉到了他的目光,顿觉有了几分如芒刺在背的觉。
槿清的私确是如她所想,花一片红,花胀大,淌而的白浊已经在她聚集了一小片。
槿清一动不动,任凭陈九霄服侍着她,她偏着,眸光空,余光却一直在看着陈九霄。
陈九霄望着她红的私怔忡了片刻,忍不住又是好一番心疼。
他拧了拧浸了温的白帕,动作轻柔的为槿清拭起了私。
前几日她刚刚破,私又生的光洁,陈九霄那异常大,床笫之事又孟浪勇猛,他担心槿清承受不住,便要槿清制了这消的药膏。
陈九霄没再言语,为槿清的私上罢了药,他便灭了灯盏,上床歇了。
槿清听到了他灯的声响,便侧过睡到了床的里侧去。
槿清想罢,陈九霄已是拿着药膏在床沿上落了坐,仔仔细细的为槿清的私上药。
此番折腾来,槿清的酒早就醒了,她承认她方才的话有些醉酒发癫的成分在,因为她恨陈九霄当初对她用了,但更多的,是她终于清晰的受到了自己对陈九霄的觉,那般真真切切的,矛盾到了极致的意……
他侧过,望向了槿清略显凌乱的后脑勺,想着方才种种,陈九霄无奈的叹了气,抬手拽起被盖在了二人上。
他先是为她洗净了脸上的铅华容妆,了她白白净净的脸颊,褪去了几分妩媚,却更可了许多。
待好了事后清理,陈九霄起端走了已经变得白浊的,回来之时到镜台上翻找了一个白瓷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