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窑儿见邹景乾不语,继续开始起了主意:“其实有又何妨?这肚里的孩哪是那么容易掉的?”
槿清本就生的憨可,尤其是那一双荔枝眸,乌溜溜的又圆又亮,现噙满了惧意,湿漉漉的犹如小鹿一般,越发的刺激了醉酒的邹景乾……
那窑儿了,继而:“大人家重视嗣,有了便不得行房,可我们这秦楼楚馆的姑娘可不比那大人家的女贵,有了就不赚钱,妈妈可不会白养着我们,带着肚接客的可比比皆是,哪就那么容易落胎的,且孕期女更贪恋男女之事,说不定早就等不及了在端着架罢了,况且若真的行房把她肚里的孩掉了,不正能让她没了指望,乖乖的跟着大爷您嘛!”
原本还想着草草应付之后便来青瑛巷,但邹景乾满腹的忧愁,酒愁,邹景乾忍不住多喝了几盏。
一提这茬儿,邹景乾越发气闷,直接言说:“她怀有孕,如何能行房?”
那人见他酒兴正,便同他自酒楼喝到了青楼。
邹景乾面颊微红,神迷离,大手紧紧地抓着槿清瘦削的肩,将她牢牢的倒在了床上。
槿清想逃,可她方才站起便被邹景乾扑倒在了床上。
邹景乾对于窑儿的话并未反驳,他虽有些微醺,却也知晓此事的严重,只闷闷的继续吃酒。
邹景乾闻言不耐:“你说的这些东西,我日日都送,她从不曾正瞧过一。”
未有在如此时辰还留在此的时候,今日这是怎么了?
邹景乾一靠近,槿清便嗅到了重的酒气,她心中一颤,越发担忧了起来……
青楼的姑娘惯会看人脸,一便瞧了他是为所困。
那窑儿一听,调侃:“哟,原来还是个新寡的小妇人。”
今日是休沐之日,他本想着早些来槿清这陪着她的,可同僚宴请,他又寻不到由来推脱,便只好应邀前往。
槿清满眸惊恐,目不转睛的盯着邹景乾,心中的恐惧已经攀登到了峰。
不成想了青楼,邹景乾仍是只顾着喝闷酒,任凭那些花枝招展的姑娘投怀送抱也不为所动。
邹景乾听闻此言,瞬间来了兴致:“你这话当真?”
窑儿如何能猜得到邹景乾中的姑娘就是那京城中大肆寻找的苏槿清,一听他说拿是个有的,自然便觉着是哪家新寡的小妇人。
邹景乾不语,又是一盏闷酒一饮而尽。
窑儿手中团扇轻摇:“这么说是个不喜俗的姑娘了……”
邹景乾借着酒劲儿便同那窑儿倒了倒苦,那窑儿却是一声嗤笑:“我当是什么呢!姑娘家无非是喜些金银首饰,爷也不像是缺钱的主儿,多送些就是了。”
那窑儿急忙给邹景乾斟酒,继而又提及了什么姑娘家都是喜与迎,半推半就,不若就直接将饭煮熟,让她尝一尝男女之事的愉,只怕从此便发一发不可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