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槿清被痛,便想要亲自与她上药。
车外的清风整理好车,上辕座,执起缰绳,驾车前行。
周九霄本就是习武之人,力甚好,槿清一个姑娘家,本也不重,他这般背着她,心中兴奋,倒走的比先前还快了些。
霁月一听,急忙蹲来撩起槿清的裙摆检查她的伤,明月也是急忙回应周九霄:“还有的!药箱不大,幸而没有丢。”
霁月明月一愣,顿觉槿清这未阁的姑娘就这般和外男同乘一辆车不妥,可昨日一遭,就只剩这一辆车了,难不成把人家堂堂侯爷赶去驾车不成?
周九霄连槿清的裙摆都没摸到,还来不及失望明月便挡在了自己面前,呵斥他:“侯爷!男女有别!你怎么能随随便便摸我们的姑娘的脚!”
言罢,明月也转过去,再不理周九霄,同霁月一左一右搀着槿清回了车上。
此举之后,槿清亦是隐隐有些后悔,哪有姑娘家这般和男人动手动脚的,真是不成统……
,心里也跟着的,他结动了动,再不敢调侃,专心赶路。
金疮药本就刺痛,这一属实将槿清疼的不轻,她忍不住瑟缩,瞬间倒了一气。
黄昏将尽时,二人堪堪赶到了平阳城门,尚且相隔甚远,便看见了守着车,焦急等待的三人。
他呼一滞,匆忙移开了视线,自打昨夜瞧见了她的,就仿佛着了一般,窥到她的一肌肤,都要兴奋上半晌。
周九霄也自知他不该看,可在听到那退去鞋袜的窸窣声响时,仍是忍不住佯装无意的瞥了一,奈何中间有明月挡着,周九霄只看到了一截儿细白的脚腕,犹若羊脂白玉一般……
车辆乍一前行,直让正在为槿清上药的霁月手上一颤,瓶中的药粉猛然撒了许多,尽数都撒在槿清的伤上……
槿清一惊,意识的便将一双小脚缩了裙摆里。
明月见霁月找到了金疮药,便动了动挡住了周九霄的视线,这上药必然是要脱掉鞋袜的,姑娘家的脚怎么能随随便便给男人看!
周九霄被晾在了原地片刻,自顾自的跟了过去。
槿清一见她二人,便急忙挣扎着要从周九霄的背上来,周九霄见状,只好满心不舍的放她了地,转而对奔跑过来的霁月明月:“姑娘脚磨破了,车上还有药吗?”
霁月明月对视了一,便继续低找药。
霁月慌乱的准备歉,却被一大的力量给挤到了一边去,周九霄一把自她手中夺过了金疮药,另只手作势便要去摸槿清的脚。
槿清被霁月明月扶上了车,周九霄紧随其后,同清风说上了几句话后便一并上了车。
霁月明月一见自家姑娘被周九霄背着,老远便迎了上去。
“我……”周九霄被呵斥的一怔,抬便见槿清一脸焦急的冲着他摇了摇,便也只好将那瓶金疮药还给了霁月,坐回了原位,他们到底还未成亲,不好堂而皇之的有肢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