刽手举大刀,那对害了元凝的狗男女当即人落地。
槿清惊吓不已,正咬破手指,滴血救人之时却被白九霄阻止了,他摇了摇,言:“你的血只能救被毒死之人。”
槿清闻言抬起看向白九霄,噙满泪的眸中半信半疑。
令牌落地,惊堂木响,威武声再起。
恶人得以伏法,虽大快人心,可那枉死的元凝却终究是回不来了。
午时三刻,艳阳照,刽手的大刀在阳光泛着寒光。
白九霄深知槿清的心思,抱紧她安:“元凝那姑娘心地善良,又是枉死,冥界会酌审理,辈给她寻个好的人家托生的。”
“我说的是真的。”白九霄定:“我从来没骗过你。”
对着凡人施展仙法于凡人不益,白九霄与槿清只好一路陪着步行。
一悲一喜的猛烈冲击直让元凝的父亲五郁结,一鲜血,竟当场毙命。
白九霄急忙捧起她的脸为她拭泪。
元凝的父亲激动的连早膳都没用,即刻前往邻镇,无论如何都要亲看那两个畜生被斩首。
真凶伏法,白九霄与槿清也无需多留,径直回了燕绵镇的元氏医馆。
事真相大白,那知县老爷然大怒,为这丧尽天良的逆,竟害的他草菅了人命,他这辈的官声算是毁在了这对狗男女的手上了。
邻镇虽不远,步行前往也是需要些时候的,待他们三人赶到之时,那对乱的狗男女已经被送上了刑台,等待着问斩的午时三刻。
天气虽有些回,但仍是无法开坑坟,元凝父亲的尸首也只能暂且装殓,用雪掩埋,同元凝的棺椁放在了一起,待到开再葬。
想着元凝所遭遇的那百般的折磨,槿清的泪越发汹涌。
那对狗男女亦被判了斩立决,翌日午时三刻便要行刑。
槿清的心中难受的无法言喻,一扎了白九霄的怀里,无声的痛哭了许久。
先是元凝在自己面前人落地,后又是元凝的父亲在自己面前丧命,他们虽是算不得槿清的亲人,可这数月的朝夕相又如何不胜似亲?
那泪珠儿过她粉嘟嘟的面颊滴落在而,将屋的积雪了一个小坑。
围观众人皆是发了慨叹,既有大快人心的痛快之,也有元凝枉死的惋惜之。
起初还尚且有些围观的人,看着元凝的父亲也就此丧命无不摇扼腕,但见有白九霄和槿清在场,也无需他们多什么,不多时便都散了去。
元凝的父亲见大仇得报,只觉得前这无比血腥的画面痛快无比,不自禁仰天大笑,笑着笑着,又不禁悲从中来,由笑转哭。
元凝的父亲还在睡着,这是老人家自女儿枉死之后唯一一次没有酗酒便能睡着的。
翌日清晨,白九霄待元凝的父亲一起,便将那里长一家之事告诉了他。
监斩官面无表,见时辰已到,手执令牌,令行刑。
槿清停了咬手指的动作,别无他法,睁睁的看着元凝的父亲在自己面前断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