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不要说呢,白绒害羞得捂住了自己的脸,连城好奇怪啊,为什么要让她亲说这些。
连城气吁吁地将她放开,盯着她被吻得晶亮亮的唇,低低地在她耳边诉说,“不许拒绝,现在是惩罚绒绒不听话的环节,我要将绒绒得离不开这张床为止。”
连城拿开她的手,将它们压在,又将脸靠近她,“这幅表,想到什么了,嗯?”
她鼓了鼓脸,“可是都怪连城昨晚不抱我。”
“才,才没有呢,连城坏。”她小声地辩解。
“早啊宝贝。”他笑着亲了亲她。
“昨天为什么喝酒了,嗯?”他任由她将他压在,在她没有注意到的地方,眸暗了暗。
“果冻?”
“那绒绒难忘了么,昨晚是怎么勾引我的,嗯?”他的嗓音听起来十分低沉。
“嗯,里面有怪怪的味,吃完之后就晕晕的。”她满足地将脸贴在连城温的膛上。
“不用去了。”他说罢,又将她的呼声吞没在吻里。
抢走他的宝贝,还用这种方式来挑衅。
连城突然狠狠地吻住了她,将她的呼声全都隐没在他的唇间,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吞肚里。
她听见连城又嘟囔了句什么,不过也没听清,刚要爬起来,却突然受到一异样。
“我忘记了!”她心虚地胡搅蛮缠。
她不明所以地了,不知为什么,就是觉得不敢拒绝他。
“连城太坏了,我现在觉怪怪的。”她脸红红地将埋在他的颈窝。
翌日
“宝贝,跟我说说,昨晚我们是怎么度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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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炽寒是所有老公里最年长的,不过看起来最。:D
“连城!”她伸手抱住他的脖,整个人都腻歪在他怀里。
他突然将她的脸拨正,直直地看向她的睛,“宝宝,像昨晚那样勾引我,快一些。”
“喝酒?”白绒歪着仔细想了想,“我没有喝酒,但是厨师长给我吃了草莓果冻!”
。
他低给小人盖上薄被,冷静地转走卧室理祈越那的事。
“……那不是果冻,是酒冻。”
“唔,嗯,连城,啊……”她好不容易将自己的手从他的禁锢中挣扎来,在他的肩上小幅度地捶打了几。
白绒被呼呼的阳光晒醒,发现自己正窝在连城的怀里,而连城侧躺着,一手撑着,另一手在轻轻玩她长得稍长了一些的发。
之后连城将她一丝不挂地抱回床上,在明亮的日光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她,神让她觉得有危险。
“昨晚?”他挂起一抹温柔的笑,慢慢凑近她,在她唇上亲了亲。
“嗯,可是我还要上班……”
为什么?难昨天晚上,她没有让连城开心吗?这样想着,她便问了来。
之后连城更是洗得十分仔细,在她上打了好多泡泡不说,连她的小花也没有放过,里面不停地被灌温,让她好不适应。
突然,躺得好好的人一个大力将她压在,深沉地笑着看她,“乖,我帮绒绒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