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琰把一种散发着烈香味的药埋在她肚脐,见婉凝长舒一气,像老虎扑倒猎那样把她扑倒在地,再啮啃吃掉。
他先是不由自主地抱紧,然后忽地放手,他一改往日玩世不恭的样,无比严肃地说:“不!你要自己走来。你只有靠自己才能走噩梦。婉婉,你有什么痛苦全说来吧,我会陪你直到治好为止。”
直到她在梦里终于受到了温,噩梦才暂且结束。她在元琰的怀中醒来,一醒来她就紧紧抱住他,哭个不停。
若此时她有孕,可能这辈她都恨死他,那他们再无相可能,得不偿失。
珊瑚金珠项链本就很贵重,多添的硕大明珠更是举世无双,婉凝受若惊,“我不能要的,太贵重了,再说了我也不上……”
她连着几日都没跟他说话,元琰也怕她尴尬特地避开她。示对她来说就是一种苦痛,又逢月信苦上加苦,痛上加痛,整日里痛苦得死去活来。
婉凝哭着求他:“琰,我要你抱紧我!”
“没什么不的,人间的馈赠罢。”
“人?”
元琰把项链放她手心,“婉婉,你先收,它本就是你的。”他还在心里说:我的心也是你的。
元琰面凝重,“婉婉……”
“啊?”
他可不给她拒绝的时间,在她踌躇之间,把项链在她颈,持镜让她看到人与项链的相。
他一直叫嚣自己是她的意中人,竟然还当真了。
元琰连着吻她的额角,“婉婉,我有东西送给你。”
比肉痛苦的是战乱的噩梦,她无数次听见各种男人在她耳边说“你很,我很你,让我怜你吧”之类的话,醒来发现自己的泪已经沾染枕巾,脸上都是红红的泪痕。
婉凝错愕,她颤抖地,终于说:“那要从三年前说,那年我从建康到徐州……”
他她?婉凝震惊好久,她的心蓦然间被他搅乱,她匆忙解开项链还给他,“那我更不能收了,我怕辜负大王的意。”曾经有很多人说过她,但从未有人真正她,那些人只会带给她伤害、痛苦甚至绝望,示仿佛是昭示即将到来的侵占。他永安王大抵也是迷心窍才对她说这种话吧。
“不要――”
婉凝想了想,猛然意识到他指的是那条项链,“我不能要。”
他拉起她,“婉婉难猜不来?”
婉凝叫喊着就被他吻住,和前几次一样,他又又又被她咬伤,不过元琰对小伤一不在意,就着血腥味深深吻她。他掉唇间的血,这些日他的唇几乎就没好过,好像受伤快成习惯。婉凝窒息咳了几声,气得说不话。
他眸里卑劣的光芒,“是啊,从明儿开始。”
“木人,你还看不来?那我现在只能对你说一句,我你。”元琰等不及向她示。
婉凝疯狂推他,“啊!元琰!我说了要节制!”
婉凝面带忧愁,只是悄悄把它放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