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找上你们,你们很痛快地就同意了。”
宁昭同和傅东君对视了一,傅东君略有茫然地张了张嘴。
聂郁还是觉得不对:“东君是因为条件符合被乔孟光盯上的,可为什么他们还要搭上同同?您的意思,这时候乔孟光应该还不知同同是合适的个。”
姜疏横迟疑:“这个副书记——”
“这个副书记现在升去东北一所校当校长了,九成是孟峡峰的人,而宁老师,”乔琢明顿了顿,“能确定的是,宁老师并不是搭着傅东君被打包送到叙利亚的。乔孟光很早就盯上她了,可能没有比盯上傅东君晚太多。”
说到这里,乔琢明切来,从文件夹里翻一张照片,放大中心。
正中是一张已经开始褪的照片,上面是宁昭同笑的脸。没长开的年纪,睛很大,脸型都还有圆,而周围密密麻麻地写着各种名字和备注。
家里人找到自己的名字,气声此起彼伏。
“孟峡峰搭建了很多个实验中心,这面墙是在缅北一个废弃厂区找到的,我们推断是乔孟光的房间,”乔琢明用光标指了几个名字,“通过鉴定笔迹形成时间,‘傅东君’、这几条备注,和‘宁昭同’,是同时写上去的。这张照片原先不在这里,是从其他地方撕过来粘到正中间的。于是我们推断,乔孟光盯上宁昭同,可能不是因为傅东君。”
宁昭同第一次看见这面墙,眉一一地蹙起来。
“但是,相比起傅东君,孟峡峰和乔孟光对宁昭同的心思,要少得多,至少在去叙利亚之前。到了叙利亚过后,傅东君被孟峡峰送到德里亚手里,而宁昭同也阴差阳错了德里亚的公司。两人在接近一年后才重新相遇,当时傅东君已经成为德里亚有史以来最好的实验,正在经历第二阶段的改造,”乔琢明摁了烟,喝了茶,“宁昭同找到机会放走了傅东君,游一个星期后,傅东君被许诚安排的人撞见,将他送回了国。”
陈承平连忙问宁昭同:“那老儿没对你什么吧?”
“德里亚没有追究我的责任,甚至力排众议,提我了负责人,”宁昭同神很平静,“在叙利亚的时候,我也没有经历过任何改造。”
“是的,这是困扰我们很久的一个问题。孟峡峰知你是合适的个,调查团里也遍布他的人手,即使德里亚没有注意到你,他也有很多机会向德里亚透这件事,”乔琢明拧上保温杯,“后来我们推测,孟峡峰本来是想让你跟傅东君一样,接受完改造,再把你回国行研究。但因为德里亚对你的态度,他们改变了主意,他们觉得你在德里亚那里有足够的分量,能作为交易的筹码。”
宁昭同想了想:“可是我回国,应该不是孟峡峰作的。”
乔琢明答得很脆:“对于孟峡峰来说,你能留在德里亚边是最好的。你能回来是多方巧合作用的结果。许诚伸手捞傅东君,动静不小,不仅跟孟峡峰撕破了脸,还引起了沈的注意。当时黎朝安也在叙利亚开展任务,他派了一些人手,到叙利亚了解况。”
“……”韩璟茫然,“怎么还跟这女的有关系?”
“黎朝安救过宁昭同,两人关系很好。17年,国向叙利亚投放战斧,宁昭同被波及,但也因此被沈的人发现。宁昭同通过与黎朝安的私交,获取沈的信任,让沈同意送她回国治疗。孟峡峰了解到况后,收敛了很多,也因此失了先手,没有拦住傅东君伍。”
傅东君偏过来,眶还是红的,语气已经一如既往的贱了:“你是发黎财抱上大的啊?”
宁昭同看他一:“早知烂肚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