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在杨这件事上。”
“是的。但或许比外界猜测得要少一些。”
“在哪些方面?”
“他阻止了杨对社交平台的言论审查,”宁昭同笑,“你知,我是为两位女士伸张正义。实际上,他的举动不是对我的偏,而是对公平的持。”
安娜失笑:“你将他描绘得如此公正伟大。在我的世界里,官员不可能这样净。”
“实际上,我可能会赞同你的看法,我讨厌政治家,”宁昭同摸了摸手上的镣铐,“但,只有阴谋论者才希望这个世界越复杂越好。无论你信或不信,这件事就是这么简单,没有其他。”
简单。
安娜看了她一会儿,没有发现端倪。
少顷,安娜坐直了一些:“你不喜他?”
“喜?”
“我是说,改变一你的姓氏,什么的,”安娜开了个玩笑,语气也像极了念台词,“以你之姓,冠我之名?”
宁昭同听笑了:“安娜,现代中国女人结婚后不需要冠夫姓……你说喜,指向的是我的,还是他的地位?”
安娜了句歉,也笑:“我觉得,没有一定要分开二者的必要。”
“你说得有理,”宁昭同,“我的回答是,两样都没有。”
“你不喜他?”
“安娜,你好像很定地认为我和他的友谊是一种权交易,这让我觉得很冒犯,”宁昭同向狱警讨要了一杯,“当然,你有你自己的消息渠,并凭借它判断。并且,我也的确听到过一些类似的传闻,认为我是他的人……这是杨告诉你们的吗?”
安娜没有回答,只是:“沈是一位在中国少见的,至今没有结过婚的级官员。据我们的资料,这在中国的政治文化里,是一个非常致命的减分项。”
“我不了解这个,中国的官员都必须要结婚吗?”
“我会回去确认这个数据。但它显然是件特别的事,”安娜顿了顿,“一位关系良好的朋友,一位前途似锦的单官员,你真的没有想过跟他建立婚姻关系吗?我不知中国人的审里他算不算英俊,但他的材理显然很不错,他的政治声誉也很好。”
宁昭同都听笑了:“安娜,你的话只表达了一个意思:男女之间只会有缘关系。”
“是的,抱歉,宁,我的老师们就是这么教我的,”安娜又摊了一手,“当然,阿斯拉的丽传说也是位很有魅力的先生,不过我真的非常非常讨厌印度音。不好意思,希望你不会举报我种族歧视。我的意思是,如果我是你,我会选择拓展与沈的友谊――你知,我其实是个丝边。”
宁昭同一边笑一边艰难地喝完那杯,把空杯轻轻放到桌面上:“安娜,我是位学者,我厌恶政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