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啊,写了个小册,想不想看?”宁昭同坐起来,把平板摸过来,“已经在印了,可以给你提前放送一。”
不到小指厚的一本书,傅东君拆开塑封,看着封面的书名。
《胜负在人:一种可能的自由主义批判路径》
姜疏横把安全带扣好,偏过:“小宁的新书?”
“对,有正经书号的,说送我俩的新婚礼,”傅东君摸了摸封面上作者的名字,“也没听她说过,她上本书不是才了不久吗?”
“翻开看一看。”
“行。”
傅东君翻开扉页,两行铅字。
【谨以此书献给我的挚友与其人,及其人善良博学的父母。】
傅东君心微微一:“这……”
姜疏横探看了一:“如果我们分手会很尴尬。”
“?”
傅东君大怒:“你这人怎么说话呢,人送我们新婚礼你在这儿考虑分手?”
对面座的姑娘扑哧一声。
傅东君回,姑娘连忙了个安抚的手势:“我没听见,我没听见。”
姜疏横忍笑:“我只是陈述可能――我错了,你看吧。”
傅东君瞪他一,收回目光。
目录之后是题记,也是很熟悉的一句话。
“要过一种正确的人生,对己真诚,对世奉献。”
傅东君都有不好意思了,他当年随一说竟然被端端正正写在书上,而且估计会留存很多年。
“正确的人生。”姜疏横轻声念。
傅东君横他一。
姜疏横轻笑,伸手:“对己真诚。”
傅东君看他片刻,轻哼一声,把手掌扣上去:“算你识相。”
没辙,虽然老夫老妻了还是偶尔被气得不轻,但当年“为你停留是我正确的人生”这话是自己秃噜去的,忍着吧啊。
驶乌斯怀亚港,迎来的是以风急浪大多风暴名的德克雷海峡。
晕车药已经吃过了,但运气实在不好,晚上甚至碰到了九米以上的波浪,半天功夫宁昭同就吐得神志不清了,同时异常后悔因为没坐过海船而拒绝薛预泽乘飞机飞跃德雷克的提议。
“有一种比较传统的观,严重的晕动症是由于前庭系统太,”薛预泽把最后一个绳结打完,摸了摸她的额,“另外,女的晕动阈值也相对较低。你的症状那么厉害,可能是各种因素共同作用的结果。”
宁昭同语调虚弱:“一定要、捆得那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