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两年我争取朝北京调,到时候天天回家,好不好?”
她看着还是兴致不太。
他有一筹莫展,突然目光扫到她书桌上刚版的博士论文,如蒙大赦:“你的毕业论文不是版了吗,宁老师跟我聊聊?”
她微微叹了气,到底还是勉打起神,跟这位和平时代经历过最多暴力与血腥的特种军官聊起了战争理。
第二天没课,宁昭同拉着陈承平去商区买了几套衣服。陈承平不敢开阻止,只是抱着茶陈述事实:“我一年到都穿不了几次常服,不用买那么多。”
甚至还有那种能当正装穿的外套,他都没场合穿。
“今晚有个晚宴,”宁昭同拿一件衣服在他上比划,“没有媒,你没其他事吧,能一起席吗?”
“什么晚宴,还带我啊。”
真要带他去见人?
“薛预泽生日,特地发了邀请函,还打了电话。上次人家帮那么多忙,不去不好。”
“哦,他啊,是得好好谢谢他,”陈承平恍然,“他生日离你还近。”
“他好像过阴历,我也不清楚。”
“我去合适吗?”
“怎么不合适?”
陈承平笑:“他是不是想追你?”
“你怎么知?”宁昭同好奇地看过来,“不过为什么他追我你去就不合适?”
陈承平连忙解释:“不是这意思啊,我就是觉得人家应该没叫我,我去会不会不太好。”
她一哂:“想那么多什么,反正也不用你应酬,把自己当保镖就行了。”
保镖――
他心说这么自视是不是太掉价了,但不能否认被这个玩笑逗得还乐:“行,这个我熟!”
她轻笑:“走吧,回家把猫喂了。”
期南集团CEO薛预泽三十四岁生日,捧场的人自然不会少。会场布置得金碧辉煌,华丽的吊灯男男女女觥筹交错,衣香鬓影,溢彩光。
薛预泽早早就看见她了,面上倒还与各样面孔谈笑风生,注意力却早就大半在余光里。
她今天穿着及地的墨绿丝质长裙,肤度不,设计和剪裁也不扎,外套搭在臂弯里,整个人看着相当中规中矩。不过因为她实在太白,温黄的光将肌肤打明珠般的光泽,于是蜿蜒而的漆黑长发里抬起一张妆容很淡的脸,一种如同脚的平底鞋一般的从容姿态,一样让人不大能移开。
真是漂亮。
但看到她边站着的那位先生时,他眉骤然黯淡了几分,那些缠绵心绪一瞬间就散了个七七八八。
虽然过玄早就跟他说过了,但真正看到这一幕,他还是难免有些――说不上惆怅或是遗憾什么的,只是懊恼没把握好机会,至少在她事那段时间,陈先生与她应当还没有什么暧昧关系。
陈承平第一个发现端着酒杯过来的薛预泽,向她示意了一:“寿星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