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
气到极致他反倒冷静来了,眉梢一扬,语调带着威胁的意味,凑近她的耳畔:“仗着我喝多了就什么都敢说?”
她不仅什么都敢说,甚至抬手在他裆上:“怎么?你还得起来?”
他笑骂一声,一把把她掀到地上压去,手跟着往探,很快就得她满泪光:“别、别……”
“小丫,两手指都能搞一地,还敢跟我嘴?”他咬住她的耳朵,一把手指伸了去,“宁老师那么有息,那忍着别哭?”
“错了!错了!啊、啊、错了,别……”
哎,迟来的认错就如同被人嚼过的甘蔗,一无是。
小区健房来了个的大哥,三天时间就声名远播了方圆十里的健圈,引得众人争相围观,健房老板笑得见牙不见。
大哥好,为人朗,加上手上是真有活,大家都很他。除了一让大家颇有微词,那就是大哥有个漂亮媳妇儿,听说还是个大学老师,但大哥每次抱着腰就把媳妇儿往地上摔,看着半都没留力,他们看着都肉疼得慌。
而大哥的媳妇儿似乎还乐在其中,一边着伤一边笑得可漂亮,非常好学地问刚才那招她应该怎么破解。
大哥每每笑得纵容,然后又毫不留地把媳妇儿摔了一次。
看着可……真他妈疼啊。
可惜今天大哥的媳妇儿也受不了了。宁昭同躺在地上不肯起来,拧着一张小脸:“学不会!好难啊!”
陈承平教官模式简直不是人,呵斥:“赶紧起来!不然加练半小时!”
她吓得立起来,不免有委屈:“疼,你让我歇歇,都摔青了……”
他其实也有心疼,这大姑娘和小兔崽自然不一样,抱怀里都是的,往摔心也是挂着的。而且瞧她平日里一副气得要命的派,真被摔成这样又一声不吭了,横的不怕,怕就怕这懂事儿的。
今天份的练完,她浑散了架一样疼,少有的当着外人就黏黏糊糊往他上挂。
他搂住她的腰,小声问:“伤哪儿了,我看看。”
“不合适,”她疼得眉拧起来,“回家洗澡去,黏糊糊的难受。”
因为离家近,她一向都不在健房洗澡,家里东西全,也就几步路的事。他,看着或明或暗的打量神,想了想,一个步把她直接扛到背上。
“哎,不用!”她扭了一,被他一巴掌拍在屁上:“别动,让我背会儿。”
……那就背会儿吧。
她缩了一,抱紧他的脖,笑得很是满足。
再过了几天,北大开学,宁昭同就忙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