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光了给宁开开屏,没准儿宁也能见起意。”
喻蓝江若有所思地,又哧了一声:“我的脑就那么不受待见?那不跟约炮一样。”
“你不是说你谈恋就是为了上床吗,那跟约炮有什么区别?”迟源啧了一声,“老傅说得对,你勉算去可用。”
“?”
“别问号,对你来说这是句好话,说明宁还可能对你的肉兴趣,”迟源打了个哈欠,把埋被里,“偷着乐吧。”
“不是,你怎么知他这句评价?你当时不在场啊。”
迟源闭悠然:“可能是为了断绝你成为他妹夫的可能,再宣传了两遍吧。”
第二天上午,聂郁收到了喻蓝江递上来的休假申请,有惊讶:“你现在休假?”
“云南太了,待不住,正好最近也没什么事,耽误不了,”喻蓝江昨晚没睡好,很没形象地打了个哈欠,“还是说有什么重要任务。”
“哦,没有,不过,”聂郁顿了顿,看着休假地,“你要去北京避暑吗?”
喻蓝江闻言,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先去找我弟。”
喻蓝江弟弟喻蓝海在中央民族大学念书,这事队里的人都知,还经常拿着调侃。这个理由说得通,聂郁便签了字,递给他:“好,假期玩得开心。”
“谢谢聂哥,走了啊。”
“……这俩月太忙了,一天到晚晕转向的。不过忙也好,我打小闲不住,我妈说我屁上长刺,我觉得可能是真的,因为我在办公室坐两天就觉得屁疼……傅东君给我们放了你那个电影,我得好好给你写个观后,不许说我没文化,我能有角度也算你这短片雅俗共赏是不是……算了,我不胡言乱语了,我就觉得宁老师你真漂亮,演技也好……不说了,等你暑假我来找你玩儿,祝你工作顺利,多发论文!”
看完最后一个字,宁昭同把信放,静了一会儿。
暑假来找她玩儿……屁疼……你真漂亮……
似有若无的越界,又似乎还不脱亲密友人的范畴。
可究竟什么时候已经同他这样亲稔了呢?
顿了片刻,她拨了个视频通话,无疑,给过玄老师的。
“同同午好!没课吗?”过玄很快就接起来了,看上去也在办公室,笑眯眯的,“陛什么事呀,您可好久没召见妾了。”
宁昭同没工夫搭理她的调侃,叹了气向后一倚:“玄玄,我终于遇到问题了……我有个笔友。”
“哇,笔友,好有调啊,”过玄撑着巴,“是有什么困扰吗?我先提前八卦一,我觉得薛预泽喜你。”
“薛总?”宁昭同惊讶,“我们不就一起看过一场戏吗?”
过玄挑了一致的细眉,语带揶揄:“他没再约你?”
“约过两次,我都没空,最后一次都是两个月前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