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人扔了去,不过很快又爬了回来,断手一直在血,而他像是觉不到一样,除了最开始的哀嚎,没有再发别的声音。
总之在这里,拿到的钱是带不走的,属于金三角的钱还是会回到金三角,赌钱赢了就会毒和嫖娼,而毒和嫖娼结束又会继续赌钱。
莉皱着眉说。
只顾得上前的棋盘。
“我不会的。”央珏说。
不过都没用了,赌手的机会也只有一次,东家现在不稀罕这个乐了,他想要看新的笑话,不过也并不是全无机会。
他的跑动引起楼的咒骂,不过跑了没两步就立被人抓住了,然后像死一样被拖了回来。
“那你呢,卖毒品是为了钱吗?”
央珏还记得昨天和莉说话时莉提到了自己有贩卖毒品,那么长久保持清醒是否也和毒品有关呢。
雇佣兵团的老板和这些人暗地里有交,她的人来需要方便,这些人去相应的也会被“照料”,所以一般能够屏蔽一些明面上的危险。
没有任何人可以拿着钱毫发无伤离开这里,如果赌钱赢了又不不嫖,那么老板就会派人跟着你,要么钱留,要么钱和命都留。
就在刚刚输光了筹码的男人大吼一声站起来,吵闹着要赌些别的什么,对面的人哈哈大笑,随后答应了。
像是想到了什么,莉的眉又皱起来。
央珏有了一个念,自己可能要完了。
这一局很短,只有两分钟,央珏就看到那个人面如死灰地坐在地上,随后快步往外冲,险些撞到了央珏,还好莉疾手快拉了央珏一把。
央珏怀疑。
央珏这才明白了,这个男人赌的不是别的,正是他自己的手。
央珏和莉刚走去没两步,就被东家的人拉住了,他们说了一些央珏听不懂的暗语,翻译也无法准确向央珏传达这几个人说了什么,但是莉隐隐朝着央珏看了一,神复杂。
央珏庆幸自己来之前上了罩,因为这里全是香烟的味,香烟已经化为了实质,房间里到都是肉可见的烟雾,但沉迷在骰里面的人已经自发忽略了这些味。
地上全是钱不假,但这些钱不属于任何人,上一秒是千万富翁,一秒就是负债赌徒,有些人睛已经满是红血丝,但仍旧不愿意离开,执着等待一个翻盘的机会。
还有一些刚生就显毒品成瘾的婴儿,上还有艾滋的痕迹,央珏实在无法忍受,上了罩,而莉还是很平淡,或者说是麻木,已经对这样的场景习以为常。
他开始声泪俱哭诉,不过没有人听他在说什么,新一轮的21又开始了,只有央珏在看他,只有央珏这一秒在乎他说了什么。
“我没有。”
“别毒,毒之后人就不是人了。”
而东家当然不会任由央珏和莉离开,在两个人踏赌场的第一秒就被无数睛盯上了,莉来的时候给东家示了信。
“嗯,其实我不怎么参与,老板也不允许自己的雇佣兵毒,很多时候只是为了表示自己也参与来了,不会卖他们。”
比如让这两个人玩俄罗斯转盘,看谁先被打爆脑袋,或者自相残杀,看谁先徒手杀掉对方。
然后他们或许就会得到奖励――一张面值最小的泰铢,或者必须当的冰毒。
他开始痛哭涕,大声哀求,不过一切都已经无济于事,央珏看到他一整排的手指都被切了来,周围人看到后开始大声呼。
莉带着央珏走院,说是院或者红灯区,其实也不过是一些破棚,里面狭小又脏污的地方挤满了神疲惫的女人,不断有男人来,人来人往。
吗?”
“毒品不是好东西,你这样的人,不要碰。”
只要这个男人在这里继续跪去,新的输到一无所有的人很快就又会现,说不定那时东家又有了新的笑话想看――
【我只是想要一个新的肾,我想要老婆,我想要房,我想要钱,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可以把我另外一只手也赌掉。】
莉说。
院的楼上是赌场,摇摇坠的地方却人声鼎沸,骰摇晃的声音好像快要把人的耳膜炸开,这么贫瘠的地方地上却堆满了黄金、海洛因和各种各样的纸币,以及琳琅满目的筹码。
于是他们开始了最后一局。
有一手指到了央珏的脚,央珏没再看,只是和莉一起离开了。
有人光着脚踩在欧元上,上一秒还在大笑,把所有的筹码推去,结果立输了个光。
翻译上现了这么一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