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心里,邓屿很好。
会护着她,会照顾她,就算是因为邓唯唯的缘故,也会让她动。
所以她这样的梦,总觉是对邓屿的亵渎。
戚娩疚极了,但又控制不了自己。
她皱着眉心难受着,浑然没有注意到邓屿略带惊讶的神。
他反问:“戚娩,你喜我?”
喜一个人,就会一直梦到他。
所以戚娩梦到他,是因为喜?
闻言,戚娩不犹豫地:“嗯,好像是,可是你不喜我,我不敢说。”
她现在就是一个醉鬼,别人问什么,都可以托盘而,也不见半分纠结犹豫。
这次轮到邓屿纠结了,他说不现在自己是什么心,他只知,自己竟然生了几分无奈。
“所以戚娩,你是真的不懂我今天早上的话吗?”
这么明显了,他只是不想直接说来吓到她,所以迂回了。
没想到女孩平时很聪明,在上又迟钝了起来。
戚娩老实地摇:“听不懂。”
又或者说,不敢懂,怕自作多。
邓屿叹气,对着醉鬼解释:“可能是太隐晦了吧。”
还好,没把他昨晚的举动当成耍氓。
要不然,他就真的不好解释了。
戚娩没说话,但邓屿心里已然波涛汹涌,他原本还想着循序渐,不让自己太心急,若不是昨晚看到她靠得太近没忍住,他也不会失控。
但他没想到,女孩竟和他生了一样的心思。
不过看样,这人还在纠结。
邓屿问她:“那你喜我,然后呢,想和我在一起么?”
“不知。”戚娩终于睁看他,却看不真切,“邓先生,我不敢说,我怕你生气,我不是故意这种梦的,我没有意淫你。”
她也不知为什么,会这样奇怪的梦。
闻言,邓屿有些无奈,看来,他就不该和一个醉鬼讨论的事,还是等醒了再说吧。
他调转话题,顺着“醉鬼”的话,问:“那这样的梦,你觉如何?会不喜吗?我吻你的时候,你会生气吗?”
其实昨晚失控之后他也后悔了,冷不丁地将人压着吻了一通,即便是戚娩先了他的房间,也无法抵掉是他先动了手。
戚娩离开后,他醒了酒,却也失眠得很彻底。
怕她生气,怕她抵。
但喜,真的会降低他的自控力,又或者说,看着前的人,他不愿去什么理智。
戚娩不知他的想法,听了他的问题,只慢慢回答:“没有生气的。”
相反,邓屿的怀抱对她有种引力,很温,很踏实,所以被他吻的时候,她只有震惊和紧张。
戚娩老实地回忆着,还认可了一自己回忆,嗯,她不生气。
瞧她自顾自地,邓屿只觉得她喝醉了,真的比平时多了几分俏和可,让人又无奈,又喜。
邓屿开:“不生气就好。还有,你不敢说的话,留着给我说,等你酒醒了之后,什么都不用担心,一切……都会如愿的。”
表白是男人的事,他只要知她的心意就好。
戚娩又听不懂他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