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覺之前,妳都會去關瓦斯,門時,也會鎖門鎖窗,每次這些動作,都會重複五次以上,妳有輕微的強迫症;雖然有時候很愛乾淨,洗澡都會洗上一個小時,但有時候又很懶惰,能三天都不洗澡;偶爾有點緒化,心不好會臭臉,可是妳不會對我發脾氣;明明不挑,可是會為了一些信念而選擇不吃某些東西,吃飯的時候就故意不碰,留給我收拾。」
他神傳遞這樣的訊息。
「你看,我是一個這麼麻煩的人,跟我在一起不會愉快的。」我順推舟。
「又不是不知妳是什麼樣的人,妳的確有很龜的地方,但我都能接受。」
齊華溫柔的看著我,我搖頭:
「劉愛,別想這麼多了,順著妳的覺走吧。」
所以,我們不是都能找到方法,解決和適應彼此的差異嗎?
齊華又站起來,去放了音樂,音樂很吵,不是我這個老人家聽得來的,但我覺得安心多了,好像所有的犯罪都被包庇在那些旋律。
「我保證。」
「鄰居會聽到我叫吧,還是不要好了。」
「怎麼了?」他茫然。
齊華攤攤手。
「我都耳,我也不喜歡這種吵死人的音樂,而且正打算買台洗碗機,我們一人一半錢吧。」
齊華勾著嘴角:
發現我的變化,又開始吻我,解開上衣鈕扣時,我沒有阻止他。
「我早就都習慣了,妳不是也同樣忍受我聽音樂開很大聲嗎?我討厭洗碗,所以碗都是妳在洗。」
他吻向脯,住乳尖,我呻,然後猛然推開他頭。
我懦弱地翻把頭埋進枕頭裡,那枕頭都是他的味,聞起來讓人又沉醉又想逃離。
「不,你不了解......」
好像是這樣沒錯。
男人在床上的保證如果可以信,那狗屎就可以當飯吃了,可是我已淪陷在他那不可思議的懷抱和溫柔的愛撫裡。
「你保證在外面絕對不馬腳,不能讓人察覺我們的關係,我一點點麻煩都扛不起。」我悶悶地答。
我很驚訝自己對他這麼任,雖然過去同住的七年中,我跟齊華偶爾也會互相耍賴玩笑,但不是這種男女之間的使。
「不,我就是怕......」
「家裡隔音很好,我平常聽重金屬都沒被抗議,妳叫得這麼小聲怎麼可能會有人聽到。」他安撫我。
他伸手撫摸我光的背脊,把結實的膛輕輕貼上來。
我無言。
我對自己的反覆無常到厭煩,但心裡面好多恐懼,四周像是有無形的睛在窺視。
齊華打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