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親得有點渾渾噩噩,怎麼他一碰到我,我就自制力全失?難那什麼遺傳引的威力如此巨大?
齊華聽我連珠砲的質問,忽然瞪大,古里古怪望著我。
我忽然臉紅了,這羞澀來得莫名其妙,也無法掩飾。
「我回不去了,劉愛,我想跟妳在一起。」
我又吃驚,他竟然要為了這段不容世俗的關係這麼大的改變,放棄原本的生活。
我低聲囁嚅:
「沒,沒必要,像以前那樣就好了。」
「劉愛,妳這麼熱,我停不來。」
齊華撫摸我的髮:
「你,你想幹嘛?」我緊張地問。
我有點尷尬:
「就住同一個屋,是能逃到哪去。」
我閉上,隨即覺到他貼近的氣息,他住我的唇溫柔繾綣地,我不知齊華何時開始對我產生異樣的愫,可是此刻,我想那種愫也在我心底萌發了,他的吻跟他的擁抱同樣讓我著迷,我不自覺地用雙手捧住他的頭回應,還無法克制地嚶嚀聲。
「原來妳都有在關心我的事。」他裡笑意。
「窗簾都有拉好。」
齊華唔了一聲,忽然轉頭四處打量。
「我的幻想,也不總是邪惡的,只是想吻妳,然後看著妳在我床上睡。」
齊華笑了:
我罵:
齊華回答:
「幹嘛?」我被他看得骨悚然。
齊華仍瞧著我:
「只有這樣。」他肯定地點點頭。
「只有這樣?」
齊華說完,忽然把我打橫抱起,我驚呼一聲,揪住他領,他把我抱到他房間的床上。
「那以後劉愛想聽什麼,我都一一報告。」
他退開,聲音沙啞:
問這幹嘛?」
「你,你發神經啊?不是好不容易才考進現在的公司嗎?還有,之前不是有個交往很久的女友?那個從大學玩到現在的吉他社又要怎麼辦?而且你這麼愛吃鹹酥雞和滷味,搬到國外去哪受得了?」
「公司是考進去了,但我對裡面的人事環境不太滿意,而且跟前女友已經分手一年多了,現在很忙沒空玩吉他,最近減忌不吃鹹酥雞。」
「廢話!你不但是我兒也是恩人之,而且同住一個屋簷,怎麼可能不關心。」
齊華用拇指溫柔地摩娑我耳垂:
「怎麼了?」我問。
「我們可以國,到沒人認識的地方。」
「平常你又不會跟我聊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