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再說話,只是帶著重的呼壓向我,很快地,我們吻得難分難捨,酒在我體內的灼熱被他提好幾度。
他品嘗我的乳尖,然後向吻著,吻到肚臍方時,我笑著推開他。
我兩腳在床單上瘋狂地蹬著,發摩布料的聲音,雙手拼命推他的頭,卻怎麼也推不開,那男人本不我如何作亂,只是牢牢握住我的,堅決地著我的陰,那早就過的陰,他在那裡製造了無數的爆炸,尖銳快從心沿著脊髓敲擊我的大腦,大腦反饋給體,我不停痙攣,發求饒的尖聲呻。
「劉愛.......妳真淫蕩.......原來妳在床上這麼熱........便宜那些野男人了.........」
男人沒有回答,只是堅持地推開我的雙,吻住我的心,他的交技巧好極了,我馬上有了第一個,但他卻沒停。
他像發誓一樣慎重地的對我宣佈,我仍然昏昏沉沉,半句話也說不來,隨後,他進我癱軟的體。
他上的味讓我著迷,我激地吻著他,而他不時咬著我手臂內側嬌的軟肉,帶著亢奮的啃噬。
他抱著我,在我耳邊嘆息。
他依然沒有停止,最後我哭了,那張殘酷又致命的嘴終於離開我,他俯抱住我。
來說,撒嬌賣萌不但合法而且合合理。
我不記得是我自己還是他替我脫了衣服,但我對於他的愛撫印象深刻,他撫摸我的乳房,帶著一種奇異而親密的溫柔,彷彿我們認識了很久,沒有人那樣撫摸過我。
「我好熱,熱死了。」
不可思議的是,他的體像是上帝專程為我訂,完地契合,在我的印象中,沒有任何一個男人的懷抱能那樣容納我,也沒有哪個男人的陰莖能那樣讓我容納,我們如IKEA組合家,每個凹縫和凸起都恰恰好準地鑲嵌在一起。
「你.......你是個英俊的男人,但是比我兒差一點。」
「別這樣,真癢,而且我還沒洗澡呢。」
「劉愛,妳知我是誰嗎?」他沙啞地問。
我聽見他這麼說,語氣無奈而溫柔。
「竟然把妳哭了,我是第一次看到妳哭。」
我呵呵地笑,然後又把體偎向他,他沒有我那麼燙,而且肌膚光,靠在他上磨蹭很舒服。
「求你.......停........嗚............」
「妳裡面好溫,好濕.......」
「我要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