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澄说完他的梦,在齐陵巴亲了亲,就要起来,可紧随他起来的齐陵握住了他的手腕,将他拉了回去,“嗯?”
他记忆里的齐陵依旧是那个在葬礼上告诉他,要懂得护自己的小少年。
“澄澄,你把我忘记了……”
许久过去,丁澄神怔怔,他意识问,“小哥哥?”
丁澄说着抬眸看一齐陵,他继续说,“我梦见我们都变小了,我们在一个草地上玩得可开心了,你还给我喂糖吃,我走累了,你还背着我走……”
“澄澄,这不是梦,这是被你忘记的一段过去,我们最开始相识的过去。”
丁澄闻言,睛瞪得很大,他了解前的齐陵,他知齐陵不会骗他,所以他真的没心没肺地把齐陵和他最初的相识忘记了吗?
丁澄的眉再一蹙,他捂住了脑袋,有些冷汗从额冒,齐陵再顾不得闹什么绪,他心疼又自责地抱住丁澄,“好了,澄澄,不用想了,没关系,没关系。”
齐陵低语,他眸光里的泽已然不见了愤怒,却还有些无法过去的介怀,他经历了生母的“抛弃”,又再经历小伙伴的“遗忘”,这几乎是压倒少年齐陵对追求的最后一稻草。
“我听我爸说过,我五岁时摔过脑袋,难我忘记什么了?”丁澄的记忆里还有五岁前和他|妈妈相的片段,他并非是完全记不得五岁前的记忆,而是有选择地忘记了什么。
在昨夜的梦里,有这样称呼现过,那是他曾经唤齐陵的叫法啊。原来他们还有过这样的相识,只是他给忘记了,他怎么能忘记呢!
丁澄觉得是这个梦太好了,好得让他舍不得醒来,现在也还舍不得起床。
他早就没有真的生什么气了,如果真的要气,也该是气害丁澄摔脑袋的人。他低亲一亲丁澄的发,轻轻地着他后颈,帮他缓解可能会有的疼痛。
齐陵相当认真的神,让丁澄不敢觉得这是齐陵和他开玩笑的话,可除却昨晚那个有些模糊的梦,他依旧想不起他和齐陵有过什么更早的相识。
和齐陵自然醒都过九半了,若再等他们洗漱好找过去,都能直接吃午饭了。
“嗯?”丁澄坐回来,又再轻轻疑惑了一句。
有的孩记事早,有的记事晚,便是齐陵自己也无法对五岁前的记忆有太过清晰的回忆,更何况丁澄还撞失忆过。
齐陵眸光低些许,他摇摇,“没什么……忘记就忘记吧,你那个时候太小了。”
更关键是丁澄醒了,依旧不想爬起来,也不想齐陵爬起来。他抱着人,很喜这种肌肤相贴,抱着个大炉的觉,“齐陵,我昨天晚上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