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把他推开后决定带着人先走,他明明比你半个,却偏偏故意要靠着你,动作亲昵,显然已经超过了正常叔侄该有的程度。
一路上楚涉的呻和呜咽声愈发明显,泪朦胧,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样。
他在宣誓主权。
外人在时勉装一副沉稳和蔼的长辈模样,人一走又试探着抓住你的手指说难受。
“还能忍吗?”你担心他在大庭广众之失态,还是问了一句。
“那就自己来,用力一。”你故意诱哄他。
你一时不知他是在和你说,还是和自己说,也就没有接话。
这时酒意蒙蔽太多理智,藏在心底的话自然也就脱而。
“唔...”他夹紧忍不住打了一个颤,醉后自控力本就降,竭尽全力方才没有在车上失禁。
看着人一脸是汗乖顺忍耐的模样,你满意了,“继续,再用力一,到家之前不许停。”
“哪里难受?”你顺着他的话问了一句。
妥帖的西装早就在唇齿交缠间被解开,衬衫拉开一线乳沟和漂亮的腹肌。
这倒是有趣了,你将他的手抓着在,故意忽视他的闷哼反问:“小叔不是说今晚随便我怎么玩吗?”
你不知他一直都难以忍受憋胀,只是知你喜,所以再难受也忍着,不求饶,不说胀,只希望你玩他的时候能够顺心舒服。
你知,却也纵容了。
回到车上,他黏糊糊地凑过来索吻,你轻而易举掀翻他掌握主动权,掐着脖凶狠掠夺为数不多的氧气,楚涉一脸红呼愈发凌乱。
也得笔直。
你隔着带他微微鼓起的小腹,楚涉瞬间红了哑着嗓求饶,“璃璃...难受...”
“好...”他的声音都在发颤。
“可以的,”他说着却暗自夹紧,语气有些飘忽,一看就没经过思考,“璃璃喜看我憋着,我会好好忍住的。”
楚涉一瞬间激动起来,抓着你的手又想要亲你。
楚涉哆嗦着又狠狠去,每一分每一秒都觉得自己快要来了,可偏偏他的早就习惯了憋,这种程度还不至于失禁,酒让神更加脆弱,每一分憋胀都被无限放大。
平时堵着迫他喝也没见他说过难受,这时倒觉得受不了了?
半个小时,到最后他几乎快要了,红着睛颤抖着攀上你的手腕,哭了。
“璃璃说她喜我...”他轻轻倚在你的肩上,抬,恍惚了一瞬,“璃璃?”随后又傻笑起来,“我好喜你呀...”
这副模样并没有叫你心,见他憋得难受迟迟没有再次手,忽然拉扯他的乳环视作警告。
你扶着他防止他摔倒,趁着周围没人,也接了一句:“我也喜你。”
楚涉有心歉顺着你上自己的肚,左手成拳,右手压在左手上,双手同时发力用力上去。
你给不了他寻常伴侣该有的婚礼和名分,这小小的愿望便也由着他去了。
楚涉见你没有阻止后愈发兴,一路上尾巴都要摇上天了。
醉后的楚涉丝毫不觉得被冷落,反而自顾自继续开:“但是还是难受,每一天都好难受...唔...上难受,我又...又很开心...这两天更开心了...”
楚涉的目光落在自己小腹上,“胀...”
后来又零星有人来敬酒,楚涉醉得不行了还要持为你挡酒。
是吗...他迷迷糊糊觉得是有这么一回事,又乖乖歉:“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