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疼...”楚涉的眶红了。
楚涉不敢叫你知晓他心里的阴暗,学着平常的样撒了个,便主动跟着你准备迎接李青的到来。
你看着他脚心的伤早已生了悔意,如今见人哭地这样惨,忍不住拿开杯,安地抚摸他的脊背。
几天前...所以这几天你一直想着他吗...你克制着玩我也是因为他吗...我还以为...我还以为...楚涉疼地指尖都在发抖,一啪地一跪在地上。
“是呀,我们几天前就约好了。”你不知他反应为何这样大。
他脚心的伤确实还没好,站着的时候有些疼,但也绝对不至于站不住,你不知实,听他这样说便信以为真。
“您就是楚总吧,久仰久仰!”白净清瘦的男人率先伸手,客套的笑容。
敲门声响起,楚涉先你一步去开门,你被他服侍惯了,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怎么了?”你被吓了一。
他仗着你看不见,解了两颗衣扣,锁骨未消的咬痕,故意端着架想打招呼,却被李青抢先。
从前都觉得忍耐和委屈是理所当然,如今有了对比才知这心是一直疼着的。
正在为你穿衣服的人一瞬间意识到李青是谁,白了脸。
发抖的男人渐渐安静来,就这么抱着你的小不愿意抬,他多想这一刻能永远地持续去,你脚跪着他,也只有他一人。
“说你格好,实验能力也好。”你总觉得楚涉今天怪怪的,主动接了他的话。
想你竟将这三十鞭都在了他的脚心,从没受过刑的之飞快成红紫交加的一片,痕淤青堆积着足足涨了一指。
他像是找到了诀窍,接连几天都如贱般地伺候你,动作间又状似不经意地未好的伤,如愿得到了许多温柔的抚摸和玩。
“行,那师兄来的时候你注意一,别叫他看来了。”你习惯地摸摸他的。
你停手时他还在抖,像是在冷里浸了几天的浪狗,沿着岸边一爬上来,却依旧觉得全的度都被走了。
是还在罚他昨晚争,还是罚他将洒了,还是...还是替你心的“师兄”给他这个没有自知之明的床伴立规矩...
可是是你扶着他坐上去的,楚涉心又甜得很。
可他又贱得很,明知你不喜他却还是想求你旁一个位置,要是能把那该死的师兄挤走就更好了。
直至今日他才意识到你不是不细腻,只是单纯地不喜他罢了。
楚涉深一气眷恋地蹭蹭,明知你心了却还故意说:“主人,没有忍住,求您...求您再罚一遍吧...”
男人的表扭曲了一瞬,又在一刻恢复恰到好的乖顺和讨好,“谢谢主人疼惜”,他故意了嗓音。
他越想越觉得可能,酸涩之烈的不甘,他太喜你,以至明知自己比不上“师兄”,不够乖顺,不讨你喜,依旧不愿意这样简单地放弃,睁睁看着所谓的“师兄”侵占你的生活。
发泡馒般起的屁压在椅上,本来已经缓些的疼瞬间飙升,那滋味不亚于你又将他在桌上揍了一顿,每一寸发红的肉都如同烈火炙烤般的痛。
“是...格好...”楚涉脸上的笑有挂不住了。
然而现实却总是比幻想残忍百倍,“师兄”的存在打破了他的一厢愿。
“是您的师兄要来吗?”他不死心地又问了一遍。
如同偷来般的“幸福”生活一直持续到周六,你忽然告诉他李青今天会来家里。
楚涉哆哆嗦嗦地爬到你的脚,一遍遍地叫“主人...主人...”又低又颤的嗓音里满是委屈的哭腔,简单的二字藏着不敢言明的占有。
他其实知你不是细腻的人,一直以来都是小心翼翼地揣摩你的心思,力求无声地让你满意。
“还嫌不够疼吗?”你拉着他站起来坐。
怕他吃醋吗...楚涉心里疼地更厉害了。
他顺着你,捧着你,不敢又一丝一毫让你觉得束缚,却还是克制不住希望你能只有他一人,他不敢说,却无时无刻不是这样想的。
总是排他的。
久仰...他也早就知我了吗?敌间的胜负瞬间被激起,他不着痕迹地宣誓主权:“李先生好,璃璃也经常向我提起你,说你...”
楚涉疼地完全无法维持姿势,呻着哭叫着整个人都蜷缩在地上发抖,在凌迟般无止境的鞭刑,被浸透的了一层又一层冷汗,之前还雄赳赳的肉棒早就可怜巴巴地去了。
贱又卑劣,他这般评价自己。
仿佛把肉一层层割来的痛残留在胀的伤,被打地生了畏惧之心的人不会觉得是你手失了轻重,只会用那颗疼地发抖的心反思是不是自己又有哪里没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