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满他挤牙膏似的回答,责怪之语脱而有些尖锐:“小叔睡一晚上就连怎么回话都不知了吗?”
拿起手机开你们的聊天界面,沉默许久,却又放弃了。
“掐...掐的...”楚涉疼的说话都有些哆嗦了。
“那上面的印是哪里来的?”你加重了力,把话说的很明白。
哆哆嗦嗦地打着颤,暗自夹紧了,捂着肚趴在桌面上,小小的息。
你走后,他就循着你的命令洗净又换了衣服,老老实实用胶带将缠在小腹上。
垂眸避开突然刺来的光线,楚涉知不可能阻止你去见“师兄”,只能祈求你能早回来,“加到三百毫升好不好?会乖乖忍着的。”
余光瞥见当空的烈日,忽然意识到已经中午了,无比混沌的大脑竟忍不住开始猜测:“璃璃和师兄吃饭的时候还记得玩我,她应该没有那么讨厌我了吧....”
璃璃什么时候才回来呢...好想她呀...
楚涉憋得难受,靠在椅上不愿有一动作,为了够着杯还是一咬牙狠心坐起来,端着,小小的抿。
万一璃璃觉得我打扰到他们怎么办...她还记得我在等她就已经很好了...我该知足的...
你扯开他睛上的黑绸带,重新拿了两个给他,“贴在肚上,每小时两百毫升,不许私自去厕所,等我回来。”
“唔...”
心一横了发送。
“哦?然后呢?”你一听他自己蹭枕更生气了。
“唔...啊唔...”更猛烈更难以忍受的意将他拉回现实,骨节分明的手颤巍巍覆在肚上,只是虚虚扶着,却不敢碰那鼓胀的位一...
“没有的,”心怀愧疚的人指甲无意识掐肉里,“就是一开始在枕上蹭了蹭...”
“那你说该罚吗?”你绕了一圈终于揭开目的。
满肚如海啸般翻江倒海,小心翼翼维持的平衡瞬间被打破,来一几乎成了他所求的全。
你不知他的私心,着他发的面左右打量,欣赏够了楚涉伏低小的模样,才施舍般地开:“好。”
这一午他什么事也没,就这么坐在窗边,除了喝便发呆般地盯着大门,时不时看一毫无动静的手机。
不知过了多久,小腹上的震动停了,他脱力地靠在椅背上,微微斜着,睛一瞬不眨地盯着大门。
不轻不重的碾踩,明知故问:“小叔昨晚有悄悄过吗?”
遥控被推到最大档,若无其事地喝一,笑地另起一个话题。
纵使你门见新,他也一不敢置气,反而加倍顺从地执行你的命令。
听到熟悉的罚字战战兢兢的人终于松了气,“该的...”他想了想又继续补充,“不够听话,您罚吧,让长长记...”
目光不自觉飘到手机上,还是没有任何消息,肚上的也没再震动过。
...”他顿了顿,从被里爬来,终于清醒了一,想起自己还是罪之,“主人...”楚涉乖乖恢复跪姿,低着,看起来乖顺极了。
“谢谢主人...”自觉耍了心的人紧张得手都在抖,克制着颤音乖乖谢。
透明胶带将肤勒两条泛白的棱,椭圆的牢牢地嵌小腹里,即使毫无动静存在也异常鲜明。
罪恶的闹钟第三次响起,楚涉随手端了桌上的一杯,大大地灌去,翻的凉将他的肚又撑大了一些——这是他自己求的三百毫升。
第八次,机械不会怜惜他的辛苦与等待,再次无地响起。
看着一暗去的光线,楚涉终于忍不住掀开衣服,对着自己胀鼓鼓又被胶带残忍勒着的肚拍了张照。
更何况你忽然将震动调到最档,令人疯狂的震动一丝不苟地传递给膀胱,蓄了一上午的官已经是之末,哪经得这个。
楚涉有些难过地垂眸,发颤的指尖隔着衣服摸了摸肚。
你和李青在餐厅吃饭,刚刚交完实验程,盯着餐盘旁摆的一杯,忽然悄悄将手伸包里。
中午。
“然后?”跪着的人有些懵了,“您说不许我...我稍微蹭了一,不敢的...”
“对不起...”几乎一夜未睡的人实在难以集中力,磕磕绊绊地歉,“怕自己忍不住来,就,就悄悄掐了几次,对不起...”
你居临地打量他,一便注意到他叠着一个个红印的,伤痕累累的可怜巴巴地缩在间,本该是惹人怜惜的,但你却因为他擅自伤了自己十分不满。
坐在窗边的人猝不及防捂住肚,路过的佣人着急上前查看,楚涉忍着难受坐直,端起架令他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