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怀瑾搓了搓手上蹭到的螺黛粉末,语气冷淡:“近来京城里有言说我草包废材,死不足惜,她大抵听到了风声,想为我搏个有才学的好名声罢了。”
谢怀瑾一边看着那桌的设计图,一边扫了对话的记录纸张,表倒是没见怒意,也就让夜八有了胆问疑惑:“主上,这东西明明是姜姑娘自己想来的,可她为什么要以你的名义往外售?”
夜八又将东西送到了靖王手上,绘声绘的描述着那属说的几句“姜姑娘很害怕”“姜姑娘没想要多少钱”“螺黛粉,估计是姜姑娘自己画的”。
属带着几张纸一路轻功疾驰到了靖王府,将东西交到了那被嫌弃脑不好的暗卫夜八手中。
姜灵竹跟在她后到了后院,了屋,掌柜的给她倒了杯茶:“不知姜姑娘想谈的是什么生意?”
“……”姜灵竹笑:“那就有劳掌柜。”
几句话,她说着还要深呼几次才能继续,像是很害怕但又要鼓起勇气把那位朋友的意思说清楚似的,神更是不敢直视掌柜,但余光却在打量着对方。
长相姣好材火辣的女掌柜很快迎了上来:“姜姑娘是想问各类禽肉还是问瓜果蔬菜?不是什么,咱们这都是新鲜的材,姜姑娘大可放心。”
掌柜的眉梢微挑,须臾后颔首:“姜姑娘请随我来。”
姜灵竹从怀里掏转盘桌的设计图纸递过去,又很是紧张的抿了抿唇:“我那位朋友份特殊,且也不太方便亲自过来,就托我过来问问,这生意雅然居愿不愿意合作。”
果不其然,掌柜的轻咳一声,连声:“这桌实在巧妙,不知姜姑娘……的那位朋友,心中可有合适的价格?”
“雅然居名声在外,我自然是放心的。”姜灵竹声音很轻:“问菜不过是个由,我受人之托,来找掌柜的谈笔生意。”
掌柜的当即立了字据画押,又将五百两银票双手奉上,客客气气的送她了后院,等人一走,她立转将那画和方才的一言一行都记录在纸上,把东西交给手底的人叮嘱了几句。
姜灵竹目的达成,一直到雅然居门,姜雪兰都没再跟她说一句话,连车时她都在念叨着真是个要命的东西。
这就是要合作的意思了,姜灵竹松了气,又对自己的第一桶金即将到手有些激动,以至于她没看掌柜的脸上的笑意似乎还有其他的意思,她伸手比自己早就想好的价格:“五……”
”
她们来的早,刘珍珍还没到,姜灵竹就让姜雪兰先带着丫鬟上楼,她借去找掌柜的问问今日什么菜新鲜留在了面。
掌柜的连忙:“五百两是么?没问题。”
好险好险,差就说五十两了,她还当这种小设计卖不上什么价格,没想到居然这么吃香,不过也有可能是对方以为设计者是谢怀瑾,因此多给了些。
她这番话滴不漏,既表明了这东西跟她无关,又寻了个不让人起疑的名。份特殊,不便,又能把这么重要的事交给她,这朋友的份就差在说他姓谢名怀瑾了,掌柜的只要不笨就能猜到,她总不能去当面问谢怀瑾这东西是不是他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