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躺在那里,都没有气息,而他们的鲜血,在地板上交汇,合在一起,注定了死也难解难分。
妈妈指着他:“你不是我生的。”
再见了他的过去。
先是血,那么多血费了他不少时间,然后是刀,净刀,他裹好放了背包里,要带去扔掉。背包里放上家里不多的现金,还有公交卡地铁卡之类的。
所以妈妈后面的话,说来时已满嘴鲜血:“我不会生你这种东西,你随了你爸爸。”
还有门窗,所有的门窗关好。
换上新的衣服鞋,他背上有沉的背包,站在大门,最后一再看看这个屋。那么好看的屋,装满的只有他痛苦的回忆。
那天坐在厕所的地板上,看着门的尸,他不知坐了多久。后来想到不能坐牢,他起来去理这些。
大火在他面前熊熊燃起,无人的深夜,火光中他关上了门,转冲楼梯往跑。
他茫然的换乘着车辆,从一个终站,坐到另一个终站,就这样不知到了哪个地方,周围是陌生的建筑陌生的方言。钱花光了,东西吃完了。他狼狈的在荒凉的古镇里寻找可以吃的东西。
他听到自己对自己这么说。
心好痛,好痛好痛,痛到他来不及洗脸,满手的血,揪住的衣服大哭。
她的话跟他的刀,一起现,只不过刀在她的里。
抑制不住的兴啊。
“我终于解脱了。”
言绘听的手脚冰凉一片,原来是这样吗......
那绪越来越,逐渐掩盖了心痛,他的哭声停止,仔细辨着,这才发现,原来是......兴。
老六还在继续说着。
真的好痛,那样悲怆的痛......
“再见。”他燃手里的火柴,扔了去。
随着那火柴烧起的大火,他与父母一同死在了那间屋里,只是,烧成灰烬的他,重获新生,从火中顽的带着生的信念,走了来。
天已经黑了来,老六把言绘拉起来,两人手拉手的走树林,寂静阴森的环境里,他又开始说与他们的相遇。
一个拎着棍在自责:“我
溅了满手满脸的血,他跨过爸爸的尸,走厕所,龙里冰冷的冲来时,他总算找回了自己里的七六。
然后他们真的说了。
他们说些别的。
接着是厕所里的爸爸。听着桶的声音,他过去站在门,门打开,爸爸嘴角叼着的烟掉来,掉在地上迅速汇成一片的血河里。
不是不是玩笑,这句话都令他沉痛且到解脱。
之后的逃亡,纯靠坐车,因为是个孩,没有人怀疑他坐车是因为杀人逃跑,只是以为哪个学校放学了,或者去玩的而已。
他抬起,镜里的他,脸上血与泪混合,却笑的无比开心。
一刀接一刀,妈妈最后只有那句话,就带着不甘倒在了地上,她的血河里。
然后举起手里的棍,用力的对着她挥去。
再然后是衣服吃的等等,东西就这么把一个双肩包装满了。
就是在转角,他看到了一辆面包车,面包车前面不远是个女孩,车悄无声息的停,又来两个人,缓缓靠近那个女孩。
一个蹲来查看,恼怒的:“死了!地上还有血,你是怎么回事?!”
可哭着哭着,心底深,慢慢的升起一难言的绪。
他捂住了嘴,看着那两个人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