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碰过这是不是?”封疆着她的耳垂,明知故问,但他就想听她说。“要不要试试看?你不是喜全上的小嘴都被填满吗?”
“我一直想问你个问题。”封疆的语气有些不对劲,他的手在她抚摸着,沿着慢慢往后,有着淫的,手指的动畅通无阻,抵上了瑟缩的后。“小狗的尾巴在哪呢?”
“要亲……”元满声音低了去,睛湿漉漉地不敢直视封疆,的快愈来愈,快要了。
“坏掉了,爸爸……呜呜呜爸爸好深,坏了……”元满快要撑不住了,她搂着封疆的脖哭。“亲……亲亲……”
封疆搂着她翻了个,将她压在,元满的双架在他的臂弯里,肉乎乎的小腹被他得现了一个不明显的凸起,她小脸酡红,气间带着丝丝酒气。
封疆知自己跟她的格差距,支着挪开侧将她搂住,在她耳畔舒服地喟叹:“喜的时候被亲?是不是上两张小嘴都得填满你才会舒服?”
“你喜?”封疆显然有些惊喜,本来只是想要逗逗她,没想到自己一说这个元满的反应这么激烈。“妈的,只是说一你就这么兴奋?”
“早知你喝了酒这么乖,就早些给你喂酒了。”封疆沉腰了一,元满声音都被尖了,浑发抖地乱叫。“小货,你要是敢在别人床上这么我真的会死你!知不知!嗯?!”
封疆手往伸去,开她的在两人相连摸了摸,淫将两人得湿淋淋的一片,因为他的抚害羞地缩了一。
的结:“爸爸,爸爸……要爸爸,没力气了……”
元满的第一次是谁?
封疆收回了她后的手,在她腰上轻拍安抚:“好了好了,不不。前面这张小嘴都没熟呢,别乱动了,等会真坏了有你哭的。”
封疆一只手着她的乳尖,一只手在她后上,湿的淫将这隐蔽的小嘴濡湿,害羞地瑟缩着。
封疆没糊,低就住了她的嘴,重的息声和女孩柔的呻在嘴里合,他的跟的阴一样势,一样人,没有一丝怜惜地侵。
元满不知是兴奋还是害怕,浑发抖,紧紧绞着还未完全起来的肉棒,疼得封疆低呼声:“嘶……别夹……小混,真想把爸爸夹断了?!”
火气无发,封疆巧妙的把这它转移,拉着元满再一次投望地深渊。
从二十岁初夜开始,封疆边没有断过女人,他对女伴的要求也很简单,听话,净,不逾矩,不女其实他不是很在乎。可是他还是得承认,男人对女人的第一次还是很在意的,这种可耻又双标的糟粕行为,让他意识到元满对自己大概真的比较特殊。
今天什么准备都没有,也只是一时兴起逗一她,就算真的想要她也得等准备足了。
封疆凶巴巴地威胁,撞得一次比一次重,元满呜呜地,忍不住用去夹那人的肉棒,要被坏了。
他其实对奇奇怪怪的交方式兴趣不大,愿意跟元满一起探索,仅仅是因为和元满的受让他很满意。没被人碰过,那就意味着他可以是第一个,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可以被称之为“第一次”或者“第一个男人”。
封疆满意地拍了拍她的屁,欣地叹气:“你要是每次都这么嘴甜,知乖乖撅着屁挨就好了。我也不至于疼你,上次拿戒尺打你我也很心疼,但是你太不听话了。”
元满气有些困难,她揪着被摇否认:“没有,我没……不要……”
元满的酒劲过了大半,想要挣扎着躲开封疆:“不要!不行!封疆……我不要!”
封疆着气,眉一压:“说什么?”
紧紧地绞着,封疆重重深了几次,紧紧贴着她的肉了来。
这样快速又猛烈的攻势,元满脚心朝天发抖着了。
男人卸了力压在她上,让完的她有些不过气,小猫似的叫唤:“不上气了……”
元满脑嗡地一声,小“哇”地一吐了一大淫,封疆觉到过后柔的小突然变紧,像是一张贪婪的嘴,不停地开始蠕动起来。
上的女人完全听不他说的话,只是不停用乳尖去蹭他的,像只发的母猫,嗷呜地叫唤:“要……要爸爸,爸爸……好难受。”
元满还未从的快中缓过劲来,酒劲带来的晕眩还在持续,她嘤咛了一声,脸颊在封疆手臂上轻蹭。
这个问题突然在封疆的脑里冒了来,她的第一次,是什么时候,和谁,在哪?这令他有些烦躁,他知那个男人大概率是封御的那个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