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行。”
再怎么成熟的男人,也会因为在床上不guan怎么努力都失败而垂tou丧气。
黎思白叹了kou气,那张被岁月偏ai的脸只有浅浅几dao皱纹,像是时光轻抚而过留xia的痕迹。
“抱歉,宝贝儿。”
将十分努力的妻zi抱jin了怀里,他亲了那湿run的红唇一kou,不介意她刚才还han着他的xingqi吞吐着:“今晚用别的吧。”
“嗯――没关系。”
余烟轻轻地亲了回去,胳膊如同往常那样环住了他的肩膀――健壮的,一块块肌肉垒列结实,但无论如何锻炼、保持健mei的shen材,年近四十的男人都会遇到那个问题。
他shen上有gu好闻的沐浴lou香气,那是她挑的绿茶香,沁人心脾,若是大汗淋漓的话只会是更加nong1郁的味dao。泡久了的绿茶会有dian苦,但对她来说刚好,就如这个大她十岁的男人一样。
余烟弯起shui蒙蒙的双yan,又亲了他的xia巴一kou:“累了的话还是睡觉吧。”
他们不是没有过re烈甜蜜的时候,新婚时每天zuo个一两次是家常便饭,床单可以说是天天换,直到后来两人才发现可以先用mao巾垫着,当时还互相笑了很久,笑对方脑zi里只剩xiazuoai了。
结婚一年后,余烟才辞了工作开始当全职太太,黎思白一个人就能养十个她,但在床上是越来越难把她喂饱。
黎思白再厉害,也没办法让承受着工作重压、逐渐走向xia坡路的shenti好起来,而她日渐成熟,就如被浇灌得盛开的花,需要更多的养分来保持新鲜和mei丽。
“不累。”黎思白抚摸着那绸缎般的长发,手指像是在坐hua梯,hua到了发尾后就落在她的后腰上,轻轻rou着让她翘起了屁gu,“宝贝儿,辛苦你了,我来吧。”
两人换了个位置,余烟gan受着床垫上男人的余温,轻哼着张开了双tui,在他专注的目光中更是难掩自己的渴望。
zuoai时,黎思白的yan神会变得尤为深邃,燃着的nong1烈ai恋似乎要将她吞噬,她最喜huan的是最传统的ti位,因为那样能将他的神qing都看个清楚。
两人相识不到一年就结了婚,毕业典礼刚结束,结婚典礼就开始。人人都dao黎思白是昏了tou,娶一个没踏chu过象牙塔的小丫tou,而那小丫tou也是看上了他的钱,早早嫁给他就为了那能吃上十辈zi的遗产。
没人相信他们是真的互相喜huan。
“嗯哼――老公呜……”
温recu厚的she2tou对她太过熟悉了,刷zi似的清扫着两ban唇肉上的淫汁,余烟蜷紧了脚趾,手也熟练地往他的tou发上an。
也没人知dao,在床上都是黎思白伺候她的。对于他这种级别的事业有成的男人来说,放xiashen段用she2tou去取悦妻zi是一件很难的事,但结婚七年了,他们都是这么过来的。
余烟一开始害羞,后来享受,甚至有些沉迷于那gen肉she2的tian舐――像是某种大型犬似的,戳jinxue里去、撩开湿run紧致的xue肉,又将淫ye给勾chu来咽xia,在她ting着腰往他嘴里送时便han住了zhong胀的肉diyunxi,xi得她的灵魂都在发麻。
“慢dian呜嗯――”
以前或许还会猴急,但现在黎思白相当沉稳,用she2尖掌握着她的节奏,双手则rou着两ban白ruan的tun肉。他的呼xi仍旧炙re,拂过她的小腹撩起一阵涟漪,而jianying的牙齿抵住肉di轻轻摩ca,就让她再度发chugao亢的呻yin。
xia腹湿re一片,淫shui滴滴答答的,顺着男人线条jian毅的xia巴落到底xia铺着的mao巾,灵魂像是在海上飘dang,而他的she2tou左拐右拐,就带着她乘上浪tou又潜rushui面,她只能扭着屁guchuan气,被快gan淹没得快要窒息了。
“宝贝儿,shui太多了……”黎思白伸手握住她乱抓的手指,ca了ca自己被打湿的xia巴,在她无意义的呜咽中又深深地吻着,yunxi那朵肉花的花蜜,she2tou这一次尽gendingru,拨开涌上来的湿rexue肉直击mingandian。
“呀哈――”
shenzichu2电般弹起又落回,余烟的耳边尽是男人tianxue的声响,“咕啾咕啾”的shui声犹如浪chao,快gan也越来越qiang烈,xuedao开始痉挛,她的yan角也变得湿run,直到他用力一yun肉di,她终于尖叫着gaochao了。
“老公啊啊――”
雪白的jiao躯反弓着,两团寂寞的nai肉不断颤抖摇晃,她抓紧了那双细长有力的手,在他一再的yunxixiapenchugugu汁ye,神智也似乎就这么pen了chu去,以至于听不懂黎思白的那句话。
“宝贝儿,再找个男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