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又语气天真,理所应当地说:“最近我好无聊,现在能去玩当然开心了。”
岁知松声线平稳无波,表平静,只是漆黑如墨的瞳孔中闪过的
岁知松终于忍不住推开了虚掩的门,步伐沉稳地走屋。他修长的手指捻起散落在床上的熟悉的衣,脸上看不一丝表。数秒后,他的手指微微松开,丝质的服饰从他缠绵的指尖悄然落。
透过隙,岁知松能清楚地看见屋那散乱了一床的衣,还有些乱七八糟的护肤品,行李箱被打开放置在地上,里面凌乱糙的放置着一些东西。它们的主人不知去了哪里。
岁知松就像是最称职优秀的猎人,一动不动的坐定,耐心等待自己的猎到来。
岁知松的长笔直修长,闲闲踩在一侧,衬衣扣不知何时解了几颗,致的锁骨和白皙如瓷的肌肤。白的衬衫,他匀称完的腹肌若隐若现。
但当颜诺诺看清楚岁知松的面容时,那丝丝不满便消散了一大半了。
颜诺诺房间的门没有关上。岁知松没有直接推门而,而是矗立在门前,礼貌地敲了敲门,久久没有得到回应。他放手,静静地站在门前,微微低,垂的睫掩盖了他底的晦暗和寂然。
颜诺诺将手中的东西噼里啪啦地丢到了床上,随后迫不及待的蹲开始收拾。她就像是一只辛勤的松鼠,兢兢业业的将东西搬运到行李箱好好整理。
岁知松放松躯,一言不发地依靠在颜诺诺的梳妆台。屋的窗帘没有被拉开,夏日的夜晚不算安静,窗外的小院里依稀会有蟋蟀的声音,屋却安静的犹如另一个世界。
知松的步伐只是停顿了一瞬间,一秒他便神恢复如常,若无其事的稳步上楼。只是他那轻柔抚上栏杆的指尖微微发白,似乎了他心底的波澜。
岁知松掀起眸睨向颜诺诺,神慵懒。他没有回答颜诺诺的质疑,而是问:“去玩很开心吗?”
颜诺诺一怔:“还行吧。”
为什么,现在却弃他而选旁人……
岁知松就安安静静坐在那里,一言不发地看着全然没有发现自己的颜诺诺忙忙碌碌。
颜诺诺兴冲冲抱着一大堆东西冲了来。她注意力全放到了即将到来的旅行上,甚至都没有发觉自己虚掩的门已经被推开了一大半。
可惜,他不愿意呢。
岁知松看着欣喜的女孩,眸潋滟。他静静地说:“我以为我们说好了,等几天后你便跟我一起去爷爷家度假。”
数十分钟后。
颜诺诺心底默念误人,一边小声指责说:“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都不说话啊。”
屋的空调有些冷。他漫不经心地想,颜诺诺现在一定很快乐吧。
直到颜诺诺想要起拿东西时,才发现了沉默坐在自己后犹如雕塑的岁知松。她动作一顿,原本应当迈开的也不知该前还是后退。
岁知松眸有一腔,薄唇红,鼻梁,颌角上扬,弧度恰好。他斜斜依靠在红木梳妆台上,明亮宽敞的镜映照他黑的短发和懒散的坐姿。
颜诺诺先是惊讶,自己居然都没有发现岁知松在屋,随后又产生一丝郁闷的绪。这可是她的房间!
“踢踏踢踏”木质地板上响起快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