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五缕香
味香楼。
“王爷,这是最新研制的桃花酒。”元金将一个密封得严严实实的坛zi放到谢熠面前,恭敬地说,“请您品鉴。”
谢熠扫了yan坛zi,不甚在意地diandiantou,表示认可,没有表现chu太多的兴趣。
倒是ai吃成xing的岳湘盈从他背后探chutou来,yan巴巴地看着那个小坛zi,咽了koukoushui。
元金小心翼翼地给酒坛zi开了封,一gu混合着桃花香的酒气扑鼻而来,沁人心脾。
岳湘盈gan觉自己的馋虫被勾chu来了,嘴里不断地分mi唾沫。
谢熠淡定地接过元金为他倒好的一小杯桃花酒,送到唇边浅浅地抿了一kou,俊眉微蹙:“酿的时间还不够久,让底xia的酒匠注意着些,七日后再全bu开坛售卖。”
“是。”训练有素的元金并没有多问,收拾好桌上的坛zi和酒杯,福了福shen,就要退chu房间。
“等一xia!”岳湘盈急切地喊了声。
谢熠和元金同时抬yan看向她。
“岳姑娘,怎么了?”元金礼貌地问dao。
这段时日,王爷无论去哪儿都会把这个小姑娘带在shen边,嘴上说是让她当贴shen丫鬟,实际上半dian伺候的活计都没让她gan1,还好吃好喝地养着,甚至在王府特意辟了个院zi让她住,比别家的嫡小jie待遇差不到哪里去。
明yan人都看得chu来,王爷chong着这小姑娘呢。
他元金能坐到酒楼掌柜这个位置上,自然擅长察言观se,既然王爷chongai岳湘盈,他便也对她客客气气的。
“那个……这坛已经开封的酒,该如何chu1置?”岳湘盈不好意思地问dao。
“咱们味香楼向来只chu最佳的jing1品,这坛酒既还没酿够时日,便属于残次品,自然是要丢弃。”元金认真dao。
“反正都要丢弃,不如给我吧?”岳湘盈馋兮兮地说,黑眸一眨不眨地盯着元金手里的那坛酒,yan里满是渴望。
“不行。”还没等元金回答,谢熠便斩钉截铁地说,“小姑娘家家,学别人喝什么酒?要是你喝醉了,难dao要本王伺候你不成?”
元金张了张嘴,把已经到嘴边的“没问题”给咽了回去。
这桃花酒本就是专门研制来特供给年轻姑娘喝的酒,纯度不gao,且花香nong1郁,非常适合酒量不好又想喝酒尝鲜的少女,所以元金认为给岳湘盈喝没有任何问题。
然而,王爷说不行,那就是不行,不需要任何理由。
ding着岳湘盈幽怨的目光,元金低着tou心虚地退chu了房间。
“谢熠!反正都要丢掉的,为什么不给我喝?”岳湘盈气鼓鼓地说。
“汤圆儿,过来。”谢熠答非所问,冲恼火的小姑娘招了招手,示意她走过去。
岳湘盈气归气,但还是乖乖走了过去。谢熠现在毕竟是她名义上的主zi,他的命令还是得听的。
就是这个“汤圆儿”的昵称……
“说了多少次了,不许再叫我汤圆儿。”岳湘盈站到谢熠面前,羞恼地说。
也不知dao这个男人什么mao病,前些日zi莫名其妙就给她起了这个昵称,从此以后再也不肯好好叫她的名字,张kou闭kou都是“汤圆儿”,任凭她怎么威胁都不改kou。
谢熠忍俊不禁,伸手环住岳湘盈柔ruan的腰肢,往自己shen上一带,让她整个人侧坐到自己膝上,逗她说:“你不就是一颗汤圆儿吗?还不许我叫。”
他的指尖在她腰bu柔ruan的nen肉上liu连忘返。
小丫tou的饭都没有白吃,全shen上xia都是ruanruan的,摸起来手gan很好。
又甜又ruan,跟汤圆儿一样。
岳湘盈没有明白他的深意,恼怒地挣扎dao:“你不就是想说我胖吗?我一dian都不胖!只是现在年纪还小,还没完全长开,以后就会变瘦了――母……我娘就是这么跟我说的。”
谢熠低低地笑了声。
这小姑娘果真有趣。
别的姑娘家,要是被男人突然抱jin怀里,要么大骂登徒zi,要么觉得自己被轻薄了,羞恼地大哭,而岳湘盈偏偏只关注自己被叫“汤圆儿”一事,对自己的清誉反而毫不在意。
“是不是汤圆儿,尝一kou就知dao了。”谢熠哑声说dao,将懵懂的岳湘盈搂得更深,低toutiannong她白nen莹run的耳廓。